她的話還未說完,秦解語便已欺到了她的身邊,他可沒有戰天南不打女人的風度,在他眼裡,若是女子惹人厭,他照殺不誤!只見他一把掐著琴奴的脖子道:“你方才說什麼?”琴奴雖然早前就知道他的武功極高,卻沒有料到他的速度如此之快,頓時愣了一下,然後大聲道:“明雲裳被大炮轟死了,至於那個大炮從何而來,我也不知道!”秦解語的眼睛裡滿是殺機,心裡卻又想起了方才分析的那件事情,眼裡微微有些迷茫,一時間也弄不清楚那個被轟死的明雲裳是不是真的明雲裳。他的那記動作,早已讓那些殺手大吃一驚,他們的劍齊齊向秦解語招呼了過去。秦解語卻是連看都不看一眼,他看著琴奴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琴奴給秦解語身後的那個殺手使了記眼色,那個殺手會意,挺劍便朝秦解語刺去,秦解語大怒,一把將仲秋扔在地上,然後極快的拔劍,他看都沒看一眼,便將站在他身後的幾個殺手割喉。他之前練習武功的時候,魔教教主的武功都是一招殺人的武功,所以他學到的也都是這樣的本事,那動作沒有一絲脫泥帶水。琴奴看到他那樣殺人的樣子,心裡也滿是驚訝,知道這個少年的武功實在是太過可怕。“說,那大炮哪裡來的?”秦解語又道。琴奴是個極為聰明而且機敏的女子,極具應變之才,心性也極為堅定,可是此時如此的距離地看到秦解語時,心裡竟也有些怕了。她知道秦解語很多時候都一根筋,如果今日裡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只怕真的會殺了她。她當下咬了咬唇後道:“這枚大炮原本是鬱夢心準備用來殺鬱夢離的,至於那枚大炮為何會轟到那裡去,我也不知道。”秦解語一雙眼睛冒著寒氣看著她,見她眸光驚恐卻不閃爍,知道她說的大實話,他的眸光深了些,心裡有些猜想,只是他並沒有鬱夢離那樣周密的思維,有些事情他一時間也想不過來。他咬著牙道:“你是容景遇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留你在這個世上也沒有用!”幾乎他的話一說完,一支利箭便朝他射了過來。他只得鬆了手,身子往旁邊一側,扭頭一看,便看到容景遇一身白衣站在那裡。秦解語一見是他,他的眸光頓時冷如寒霜,他冷著聲道:“果然是你!”容景遇靜靜地看著他卻沒有說話,兩人相識其實已有很長的時間了,只是很多時候相見不如不見。秦解語咬著牙道:“雲裳呢?”“死了!”容景遇的聲音幾近冰冷。秦解語冷笑道:“她若死了,你們全部給她陪葬!”他的話一說完,殺氣立時轉濃。容景遇雲淡風輕地道:“你把我們全殺了,也改變不了事實!”秦解語的眼睛一紅,容景遇又道:“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你,但是你要殺我卻不是一件易事。”秦解語冷眼看他,他一片淡然。秦解語的眼睛微微一合,咬了咬牙,然後一把抱起仲秋大步朝前走去,他向前而行,沒有一人敢攔他。容景遇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把琴奴扶起來道:“沒事吧?”琴奴滿臉嬌羞地道:“多謝二少爺關心,我沒事。”容景遇輕輕點了一下頭道:“有沒有看到安靜波?”琴奴搖頭道:“一直未曾見到她,二少爺,我總覺得那個女子有問題!”容景遇不語,琴奴又道:“二少爺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呢?可是京城那邊出事呢?”容景遇淡淡地道:“沒事,很快就有好戲上演了,我們在這裡等著便好。”琴奴微微一笑,只要明雲裳一死,那麼其它的事情就都不是事情了,而她也覺得幸福離她越來越近了,二少爺總有一天會發現她的好。秦解語抱著仲秋大步前行,他將所有的事情想了一遍,有些細處他無從想得清楚,卻又覺得似乎又有很多事情在這一刻變得更加複雜,他想的有些頭痛了。他想到頭痛的時候從懷裡取出一枚藥丸喂到仲秋的嘴裡,仲秋輕咳一聲後悠悠醒轉,一見是秦解語愣了一下,秦解語問道:“明雲裳呢?”仲秋此時雙耳已經失聰,見他的嘴唇開開合合,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愣愣地看著他,秦解語看到他這副樣子呆了呆,剛想罵他是不是聾了,然後便看到他雙耳流下的鮮血,他頓時明白仲秋是真的聾了。他的眸子微微合了起來,知道從仲秋這裡也問不出所以然了,當下再也不管仲秋一個人大步前行。仲秋看到他這副樣心裡有些難過,對於情之字,他的體會比所有的人都要深得多,細細算來他和秦解語也算同病相憐。秦解語一個人呆呆的走在芳草濃密的路上,心裡一片茫然,他想起他兒時的目標是填飽肚子,被魔教收養之後,想的是如何練好武功,當他的武功有大成之後就被水雲輕拐去保護明雲裳,從那一日起,明雲裳便是他活著的目標。若是明雲裳真的死了,他又該怎麼辦?秦解語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傻了,夏日的風輕輕的從他的耳旁拂過,他的心裡一時間一片茫然,這樣漫無目的的生活,他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