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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黑衣人將他扶起來道:“莫揚,你沒事吧!相爺一回來不見你,便知你有危險,便命我們前來,救你,好在來的還算及時。”寒燼一見情況不對,便冷著聲道:“莫揚,你還說你不是叛徒!”莫揚一見這種情況,便知道從今往後,他在容景遇的面前,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不由得仰天長嘆,頓時明白他這段日子以來似乎是被人算計了。那幾個黑衣對視一眼,長劍便直直的朝他刺了過去,寒燼一看那幾個黑衣人的身手,就知道他不是他們的對手,當下咬了咬牙,一個縱身便躍了出去,那些黑衣人也不追。莫揚看著幾人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幾個黑衣人並不說話,莫揚又輕聲問道:“敢問各全英雄尊姓大名,來日我也好報答。”幾個黑衣人也不理他,而是分例兩班,其中一人將門開啟,鬱夢離一身鎏金黑底的衣衫外披狐皮大麾緩緩走了進來,他的頭上今日依舊戴了一頂斗篷,緩子邁得甚是沉緩。莫揚一見是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道:“多謝世子救命之恩!”鬱夢離伸手將他扶起來道:“莫侍衛不用客氣,我剛好路經此地,見那些人有異常,便命東南西北四人出手,不想救下的卻是莫侍衛。方才那個極兇的漢子似乎是容太傅的近侍,莫侍衛怎麼就得罪了容太傅?”莫揚也不是傻子,鬱夢離說他偶然經過這裡,他自是不信的,一切不可能那麼巧,而他南下的時候雖然見鬱夢離沒有做太多的事情,但是每次病都病的那麼巧,這中間若說沒事,他肯定不信。最重要的是,今日裡他出現在這裡時,還帶著四個近身侍衛,那些侍衛個個都穿了黑衣,這擺明了就是早有安排的事情,只是鬱夢離不說破,他自也不能說破。而鬱夢離和明雲裳來往甚密,今日裡他已經知道明雲裳是個女子,容景遇懷疑她有孕,而令她懷孕的男子只怕就是鬱夢離。他在心裡感嘆了一聲,縱然如今尚且不知鬱夢離是如何來到謹府的,鬱夢離和明雲裳的關係已能猜得出來。莫揚輕嘆道:“陳年小事耳,有勞世子掛心了。”鬱夢離聽他這麼一說,心裡泛起了一分寒意,只淡淡地道:“哦,原來如此,只是莫侍衛不是謹相的侍衛嗎?怎麼又扯上了容太傅?再則如今謹相已是你的主子,你是謹相的人,容太傅想要殺你,怕還得問過謹相。”莫揚的眸子裡情緒難解,鬱夢離緩緩地道:“這件事情本世子替你做主了,回頭告訴謹相,讓她為你討回公道。”“有勞世子關心,只是這件事情是私人恩怨。”莫揚看了他一眼後道:“也不敢勞煩謹相。”“私人恩怨?”鬱夢離的眼裡有一抹趣味道:“可是因為這些東西?”他說罷從袖筒裡取出一個小盒,不緊不慢的將小盒開啟,小盒裡裝滿了紙條,莫揚一看到上面的紙條,頓時一雙眼睛睜的老大!那些紙條分明就是他寫給容景遇的,上面的明明白白的記錄了明雲裳往日的生活起居,以及各種異常情況。“這……這……這些……”莫揚本就是受了傷,一看到那些東西頓時有些語無倫次。鬱夢離淺笑道:“你是想問這些東西從何而來吧!”莫揚輕輕點了點頭,鬱夢離微微一笑道:“不就是你自己寫得嘛,又何需問我?”莫揚聞言不禁細細的打量起鬱夢離來,鬥蓬遮下他的面容,更遮下了他的表情,一時他看不清鬱夢離的樣子,卻對這個病的只餘一口氣的男子無端端升起了懼意,他咬了咬唇後道:“是我寫的?世子想要如何?”“我能如何?”鬱夢離淡淡的道:“說到底,這也只是你和謹相容太傅之間的事情,和我本沒有太大的干係,只是真的是很不巧,一次偶然我就發現了這些紙條,然後覺得極為有趣,所以就收集了起來。昨夜裡又莫名其妙的收到了這張紙條,容太傅又沒有回,就有些擔心莫侍衛的安全。本世子尚有這樣的警覺,可是莫侍衛卻沒有,看來莫侍衛對容太傅的瞭解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深啊!”莫揚聽到這裡,頓時明白他以往給容景遇寫的條子幾乎全部都落在了鬱夢離裡的手裡,而容景遇那邊他知道從來都沒有斷過訊息,這主證明鬱夢離將他與的紙條盡數扣下,對明雲裳無害的就傳遞了出去,有害的就扣下,重新換一張傳了出去,因為這些事情,容景遇必定察覺到了一些異常,所以早就對他起了疑心,而鬱夢離必定將容景遇的紙條也扣了下來,然後換了正常的語氣傳給了他。以前雖然容景遇曾對他說過,千萬不要小看鬱夢離,而他和鬱夢離的交集並不多,鬱離平日裡又病的要死要活,從來不參與任何事情的謀劃,久而久之,他也認為鬱夢離不過是患病的草包,卻沒有料到這個草包根本就是人中之龍。這一件事情他可以說是做得滴水不漏,其實做滴水不漏也不是太難的事情,但是要把事情做人不知鬼不覺,而且就連當事人也被瞞在鼓裡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莫揚咬著有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