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寨夫人。可是這宗生意既然已經接下了,那麼她必定是活不成了。”寒燼冷冷地看著他道:“我明天要看到她的屍體!”“她若是回京城的話,依她的輕功我的人只怕一天之內殺不了她。”殺手的頭領道。寒燼的眸子裡有了一抹得意地道:“我家主子說了,她不會回京城。”殺手的頭領問道:“換做是我,我一定會去京城。”寒燼冷冷地道:“我家主子說的話從來不會錯,你如今便全城搜尋,她受了傷,一定逃不了太遠,也躲不了太久。”京城,蘭陵王府,蘭陵王坐在書房裡暗思如今的局勢,南方的事情容景遇出銀了,他出的人,他總覺得容景遇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和這樣一個人謀劃實在是需要太多周密的計劃。而他與容景遇合作這段日子之後,他便發現容景遇比他預期的要厲害得多。蘭陵王在朝堂上屹立多年而不倒,憑的也是小心和謹慎,他從來不會妄自託大。他的知道依著天順帝的性子,必定不會就此認輸,而他和天順帝明鬥暗鬥了這麼多年,對天順帝的心思也極為了解。像天順帝這樣多疑的人,斷然不會只有明面上的那些勢力,暗中一定還有他不知曉的勢力。蘭陵王開啟容景遇昨夜給他的信,信上說最近南方那邊出現了另一股勢力,讓他多做防備。那股勢力能讓容景遇提及必定不弱,而他與容景遇的謀劃也自此出現了裂隙。容景遇讓他加派人手,將那股憑空冒出來的勢力剷平,他找容景遇再要銀子以擴充軍備,容景遇卻說以他目前的實力足以平定那股勢力,不需要再添軍備。昨夜裡他收到信之後去了容府,和容景遇吵了一架,卻是誰也不讓步。蘭陵王坐在案前輕輕嘆了一口氣,他不願意出兵的真正原因是他覺得那股新勢力是天順帝的隱形勢力,他是要反天順帝,可是卻不能做那個出頭之人。亂臣賊子的罪名他也不想揹負,容景遇也是聰明的,也不想背這個罪名。因為兩人都很清楚的知道,兩人中不管是誰背上了這個罪名就註定不可能得到天下,也必定會成為另一個人上位的鋪路石。這一層關係兩人都沒有說破,可是兩人卻都極為清楚。只是走到這一步,蘭陵王已經處於被動了,他的那些人馬是真真切切地去了南方,也真真切切地掀起了大的波浪,戶部侍郎也的確是他殺的。蘭陵王十指交叉放於胸前,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若是鬱夢心成才的話他也有個可以商量的人,若是鬱夢離是他的親生兒子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