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了,正當我看得出神時從背後傳來一陣令人害怕的聲音,那是舅舅的聲音:“魚兒過來。”我慢慢地來到他面前,這時他顯得很悲傷:“魚兒,我要你辦一件事,你必須答應我。”我不知道怎麼的,無法抗拒舅舅的言辭,點了點頭,“你去殺了蓮花!”我很震驚,我記得很清楚,他的聲音在顫抖,之後便沉默地走開了。
我彷彿聽到了那最後一瓣蓮花掉落的聲音,我站在白色的雪地中,聽著雪花落滿整個山莊,聽到黃昏,然後去找蓮花,最後一劍刺穿了她的喉嚨,頓時白色的雪被染成了紅色,她倒了下去,倒在了血泊中。我痛苦地望了她一眼,只見她不停地吐著鮮血,最後露出了一絲笑意,就像我母親一樣,同樣的傾國傾城,我抱起她把她埋葬了。沉默了片刻,便頭也不回地回到了山莊。
我來到舅舅的房間,他問我事情做了沒有,我只是點頭,在僵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油燈也快滅了,我終於開口了:“舅舅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我顯得很氣憤,他依然如先前那般平靜:“因為她是殺手的女兒,她還繼承了那個殺手的全部,如果她拿到了水月,只會給江湖上帶來一場殺戮。”“不,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大聲地喊道,“不會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事實就是這樣,我很後悔,當時我愛上了一個殺手也就是蓮花的母親,她是江湖上的第一殺手,一次我在追殺她的時候我被她那美麗打動了,她也不知道怎麼地就喜歡上我了,於是,我便放了她,一年之後,她來到山莊找我,交給了我一個女孩,也就是蓮花,說是我的女兒。我剛抱起蓮花一支暗箭飛向了她,她倒下了留下的是那像她一樣的女兒。”
我聽見劍出鞘的聲音,舅舅便倒下了,他還是那麼的冷俊,我同樣把他埋葬了,把水月埋在他身旁。
那晚之後,我便成了整個江湖的追殺物件了,因為我殺了我的舅舅,四大莊主之首,漣漪,從此之後,我變成了一個浪子,一個漂泊的劍客。
我,星筱,滿月劍的繼承人。在大漠,我的殺手地位堪稱第一。我的師父花揚是江湖第一殺手。那天月很圓,師父帶著師妹說是去辦事,可是那天后,她卻再也沒有回來過,師妹也了無音信。
當時我很彷徨,在堂屋裡來回走動,很著急。無意間我看到師父的滿月,在劍旁有一封信。我疑惑地走過去拆開信:“筱兒,這回我去的是江夜山莊,很可能我會一去不復返,我把滿月傳給你,你一定要苦練武功成為江湖第一殺手。作為殺手你要不擇手段。我把你師妹領到她父親那裡,你不必擔心,十年之後你可以去江夜山莊找她。花揚,絕筆。”
我有一種莫名的痛苦,但我還是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因為作為一個殺手必須要冷酷無情。
我拿起滿月,開始了我的殺手生涯。
我一把火將家給燒了,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在月光的照耀下,那火燒的有點恐怖,還不時傳出木頭斷裂的聲音。
風沙很大,天氣也很冷,我獨自一人披著斗篷走著,就這樣我漫無目的地走了一夜,但我絲毫沒有感到疲倦。在類似這樣的幾天後,我的盤纏已經用完了,不得已我貼出告示表明自己是一個殺手,以殺人來謀生。
不久之後,我接到了第一份定單,一共有五人,這五個人都是大漠赫赫有名的前輩。我得到了第一份定金,事成之後還有還有另一份。很快的,那五個人的死訊便在大漠傳開了,毫無疑問我拿到了另一份定金。
這五個人的死在江湖上掀起了不少的風波,我也因此一夜成名,但同時我也危機四伏,因為隨時都有人伺機找我報仇,但我並不覺得害怕。我只是冷笑,笑那些人無知,他們到我這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死。
果然,有幾個人找上門來了,還沒等他們的劍出鞘,那些人便一個個倒下了。我的滿月見血封喉,劍上瘁有劇毒,有的人也許會覺得我很卑鄙,但作為殺手必須不擇手段———無論用什麼方法。
慢慢的,血腥味已不在陌生,我每天都能聞到,這股氣味似乎在我身上越來越重了。
不久之後我接到了一份特殊的定單,在定單上只有一個人,叫魚兒,在江南。魚兒,他是誰,為什麼我這麼熟悉,但我越想越頭痛,在不知不覺中我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江南,江南,這兩個字一直在我腦海中反覆地出現,似乎那麼得親切,但明明那麼得陌生。
月亮還在天上,地上似乎有一層寒霜。我已經到了江南,而這時我不禁想起師父常唱的一首詞:“月影風聲裡天猶寒,水猶寒,夢中琴聲清唱,山外山,樓外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