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閉關之中,包括那些元老和長老,而且紅衣女子停留時間不長,所以受到波及的高層人數極少。
陳易的孃親木至心,正好前往深山去採一些急需之藥材。而大母肖凡怡,則在煉丹室專心致志地配製丹藥。正因如此,她倆才逃過一劫。
無巧不巧的是,陳山河也恰好離開了小舍,到後山尋一隱秘處進行閉關。當陳易為他驅除體內的黑氣之後,就出現了久違的內力重聚跡象。終於又蓄勢了一個多月以後,他才離開小舍。畢竟,新的突破是要有天地雷劫的。
情況果真是比陳易想象的還要嚴重許多。尤其是父親,二母和姑姑,這近一個月來肯定一直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還有,偌大的一個陳家,在這三江城號稱第一,卻輕而易舉地被四個極之以上的惡人侵入並肆意踐踏。雖說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但還是足夠說明家族的防線實在是過於脆弱。
看來這世道真是太安逸了些,以至於一直低調做人的陳家,卻也能三千年無甚大憂。結果脆弱到既沒有堅固的外防線,也沒有強大的應變能力,更缺乏極之以上的頂級高手。
怎麼辦?
那幾人談論時說,沒準神秘人一直潛伏在三江城,等著他自投羅網。結合紅衣女子那句狠話,這種可能性還真是存在。但如果不回家,他這顆心肯定會更加煎熬,尤其是得知了親人們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之後。
思前想後,最終陳易決定還是冒險回家看看。
只等到天一黑,他便會展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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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三月前神秘組織的右使大人,聽聞寶十四與毒十九的境遇後,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隨後便帶著他倆回到了總部,扔下他們後又返回自己的府邸。
揭開蒙面,手順勢在頭上一抹,一頭如雲秀髮披落於肩,強大神秘的右使大人竟然是一位女子。脫下外面的黑衣,裡面是一緊身紫衣,襯托出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曲線。
轉過身來,就好像看到一幅絕美佳作從仙境飄落,心醉、沉迷、魂消,只為那傾城之姿、蓋世之容。
那對看一眼就無法忘記的眼眸,卻是正端詳著秀榻絲帳旁的一幅畫像。上面之人,一對漆黑的眸子深邃悠遠,儒雅中卻透著不可一世的狂傲。無疑,這是一個集完美容貌與強大自信的強者。強者之態,使得這位右使一臉的崇拜,隨即流露出一抹羞意,那顆心也莫名地顫了顫。
下一刻,那張如畫臉龐卻又爬上了淡淡的愁意。吾心,君甚明瞭,可君為何又貪戀她等幾人?
悠悠一嘆,畫像從眼前消失。
一個時辰之後,右使一身黑衣,悄然出現在那座寬闊的大殿之內。
“無白來了。”一道聲音立即從黑暗中響起。
那個高大的黑影依然凝視著巨牆上的那幅圖,整個五行大陸的縮小版。目光炯炯,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來了,主。”右使輕輕應道。
黑影猝然轉身,瞳孔卻悄悄縮了幾縮,人已到了她的面前。奇怪的是,遮在臉上的那層水霧已然不見,卻正是畫像中的狂傲男子。
“你竟是還不肯原諒我麼?”
這語氣相較上次面對綵衣青年,無疑要柔和太多。
“沒有,主。”右使的聲音細如蚊,彷彿還帶著一絲難以覺察的微顫。
“還說沒有。以前的你,從不叫我主。”男子溫和地道。突然間伸出手,收回來時,手指上竟有幾滴晶瑩。
她使勁咬了咬紅唇,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該死的情淚卻……卻被他發現並接了去。你明明知道,這麼多年,我心繫你一人,一直在堅守,但是你卻……
“是因為紫皇麼?”男子似乎還不放棄,凝視著那幾滴晶瑩又問道。
“你竟然還敢提這個!無心可是我的親妹妹,她還小,你竟把她……”右使猛然間抬高了聲音,分明有一種怒意在漸漸升騰。
“果然。無白啊,無心能有今日之成就,不都是我的功勞麼?”男子口氣始終是極其的柔和,柔和的未起一絲波瀾,“再說,她都長大了。”
“我倒希望她沒有你口中說的成就,你還給我一個以前的無心就成。”右使怒意未消,某處起伏不停,惹的男子心中一陣陣激盪不已。
頓了會她又道:“算了,你們都那樣了,我再說這個又有何用?今日來,是想說說你所關心的事情。”
隨即右使換上另一種口吻,冷冷地道:“十四與十九被人打傷,我給帶回來了。那人是個真正的高手,輕易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