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地拎起精美的小挎包欣然前往,我們走進一家開業不久、裝修奢華的酒店,推開包房門,一幅臨摩得完全走樣的《最後的晚餐》的壁畫豁然映入眼簾,我手指著壁畫問老徐娘道:“胡姐,這幅畫的裡面都是些什麼人啊,講的是什麼故事啊?”
“這個,”胡姐搖搖頭:“我可不知道!”
“胡姐,你不是信教麼!”
“是呀,”胡姐順說答道:“我週週去教堂!”
“你週週去教堂,連這最著名的聖經故事也不曉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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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過來,”見胡姐瞅著壁畫任何問題也回答不上來,田經理搖著手中的麥克,似乎在為胡姐解圍:“老胡,來,給你的上司阮主任露一手!”
“我唱不好!”嘴裡謙虛著,胡姐還是接過了麥克,衝著電視畫面,大大方方地,卻是尖聲厲氣地幹吼了起來,哇,這一吼不要緊,阮主任剛剛喝了一口酒,差點沒噴了出來,他轉過臉去,拼命捂住面頰,而田經理則抓起空酒瓶,皺著眉頭,做出欲砸向自己腦袋的姿式,所有這些,胡姐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依然面對著電視畫面,自我陶醉地幹吼著。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阮主任吐出了酒水,眼眶裡汪著酸澀的淚珠:“她是你什麼人,親戚?”
“談不上,你把我看成什麼啊,我哪能有這樣的親戚,即使真的有,也絕不敢往這種場合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