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待著了。
同樣的,阿晴也被這個好看的男人吸引了瞬間,但很快就直接進入了正題,為什麼要處罰班長:“沒有什麼可說的,縱容睡崗就是同樣的錯誤,犯錯誤必須為自己承擔責任。”張豐一口就回答了全部問題,然後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阿晴。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擔心班長受罰,也許是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也許是想到女兒生病好沒好,阿晴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淚水。
張豐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著阿晴在流淚,一瞬間,好像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好想把這個可愛的女人摟在自己的懷裡,好好的安慰和呵護,但是張豐沒有動。
阿晴一個人抽泣了一會,開啟門走了,連句話也沒說。阿晴走了以後,張豐一個人在辦公室呆呆的傻坐了好長時間,然後才出門開車回家。
阿晴回到了家,丈夫小賀和女兒蓓蓓還沒回來,等了半天還沒回來,阿晴急了,連忙來到路口,想坐車去醫院看看。
正好張豐開著車從路口經過,看到阿晴焦急等車的樣子,就停下車讓阿晴上來,剛開始阿晴沒有同意,後來想了想,也就上車了。
一路無話,張豐什麼也沒說,只是問問到什麼地方,阿晴也沒說話,車到了醫院,阿晴下車的時候,對張豐說了一聲謝謝,再見就走了。這一句話,讓張豐快樂了很久。
從此以後,張豐就知道了阿晴的全部故事,關注著這個美麗的少婦,同時想好好的愛她一次,利用手裡的權力,輕而易舉,阿晴的丈夫進入了公司的機械動力處,沒有任何人懷疑什麼,不多久阿晴崗位的班長也調任了車間的工會主席,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阿晴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是張豐乾的,同時在心裡也產生了好感。
也許上天是要故意成就兩個人的好事,不久以後,小賀的妹妹在山東要結婚了,小賀工作太忙走不掉,正好阿晴代表。同時,張豐要到山東勝利油田公幹,兩個人在火車站不期而遇,由於丈夫在身邊,阿晴什麼也沒有說,都是同事的關係,小賀也認識張豐。
“你,張主任,你怎麼來了?”小賀問道。
“我去山東出差,你呢?”看著漂亮的少婦,張豐魂都飛了。
“我送我夫人去勝利油田,我妹妹結婚。”
“那我們同路啊,呵呵!”張豐按捺不住的高興。
“希望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夫人,她有點暈車的。”
“沒關係,都是同事。”張豐答道。
“那謝謝你了!”小賀高興的說。
上車後,張豐找到了阿晴,問道:“辦個臥鋪吧,好嗎?”阿晴鬼使神差的跟著張豐來到了他的臥鋪車廂,張豐的臥鋪只有他一個人,阿晴坐在了對面的坐位上,看著這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全身一陣陣的顫慄,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
“怎麼了?謝小姐。”張豐關心的問:“暈車了麼?”
“沒什麼。我累了。”阿晴遏制著自己內心的激動和不安,輕輕的回答道。
這個男人才是我生命中的男人啊,阿晴想著,雖然丈夫對自己一向很好,可是總是覺得生活缺少什麼,沒有激|情的歲月,就這樣讓自己慢慢的老掉,直到死去也是這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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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豐輕輕的坐在阿晴的身邊,看著這個尤物,心裡一陣陣的激動,從阿晴的眼裡可以看出對自己的感情,這讓在公司裡忍氣吞聲奮鬥很長時間的男人覺得一絲絲的溫暖,兩個人都沉默著,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窗外火車飛馳著,一排排的村莊和農田像流星一樣滑過,天漸漸黑了,兩個人誰也沒有吃飯,都呆呆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突然,火車一陣激烈的碰撞聲,阿晴嚇的一抖,火車開進了隧道里,很自然的,張豐摟住阿晴。兩個人緊緊的抱著,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臉頰,都感受著對方無盡的愛,淚水從阿晴的臉上滑了下來,張豐溫柔的吻著阿晴柔軟的嘴唇,喃喃的說道:“我愛你,晴。”阿晴激烈的回應著張豐的吻,就像怕張豐馬上失去一樣。
火車開出了隧道,雖然天已黑了,張豐和阿晴還是分了開來,阿晴雪白的臉頰緋紅緋紅,胸脯激動的一起一伏,豐滿的Ru房一上一下,看得張豐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我們吃飯吧!”張豐冷靜了一下,阿晴羞澀的說:“好,我補下妝。”阿晴站了起來拿下自己的小包,開始補妝,張豐的手環繞著阿晴的纖腰,一點一點的摸索著,阿晴扭了一下:“癢!”
張豐無法再控制自己,一下把阿晴的襯衫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