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老趙吧!有事嗎?”我回答。
“沒啥事,就是想約你打獵(我喜歡打獵,我和老趙經常週末去打獵。因此我與他關係非常好,可謂是嫡系,正因如此老趙出事後我一直力保他)。明天有空嗎?”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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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這樣。明天沒什麼事。”一聽打獵我立即心癢起來(這是除搞女人之外我的最愛)。
“那你明天到我們這來打獵吧!山裡野味可多了!”他立即答道。
“那好吧!明天我過來。哎!不要讓別人知道。就咱哥倆。”我囑咐道。
“放心吧!就咱們倆,白天打獵,晚上我住我家(因富源鎮離城較遠,所以鎮政府給老趙配了一套房,房子是一個獨門小院,兩間連屋和一間單獨的灶房。而老趙的老婆孩子都在城裡,於是只有老趙一人住。以前打獵我都是住在他家裡。),我請你吃飯,吃野味和湖鮮!”他笑著說。
“那明天見吧!再見。”我笑著說。
“再見。”他也向我道別了。
第二天,我獨自駕車去了富源。找到老趙後,我們就坐上我的切諾基到鳳凰山上打獵去了。鳳凰山在富源鎮下轄的鳳凰村附近,景色不錯,野味也很多。大半天下來,槍法很好的我已打了不少,已經盡興的我們向山外走去。從老林裡出來後,我們正準備駕車回鎮裡休息。來到停車處,我們發現車旁站著一個人。
老趙一見她,立即勃然大怒:“你怎麼跟到這裡來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爹是嚴重的犯罪行為,我幫不了他!快走!別再煩我了!”
“趙鎮長,我求求你,幫幫我爹,他是被冤枉的,他沒有強Jian戴靈啊!他哪天晚上一直在家裡,他怎麼會…,嗚…”邊說她邊哭了起來。
“快走!他犯不犯罪有公安局負責,我不管。”老趙沒好氣的把她往旁一撥,徑直走過去開啟車門。
“老吳,快上車。”老趙說。
我立即上了車,老趙隨後也上了車。她聽到老趙的話並沒離開,而是撲上來死死抓住汽車保險槓。
“趙鎮長,你不幫我,我今天就死在這裡!”她哭喊著。
“你怎麼這麼煩!”老趙只得下車去試圖將她拉開,可是她一下坐在地上,這下老趙也沒辦法。
過了一會之後,見他們仍在僵持著,我只得也下了車,我走過去對老趙說:“老趙,不早了,快回鎮裡吧!不然來不急了。”
“老吳,她堵在這不走啊!怎麼辦?”老趙焦急的說。
我又對她說:“喂,小姑娘,有什麼事以後再說行嗎?”
“不行,嗚…我爹爹是冤枉的…嗚…趙鎮長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救了我爹,我給你當牛做馬。”說著她給老趙跪了下來。這下老趙沒轍了,只得一邊去拉她一邊看著我。
“這樣吧。老趙,你把她帶到鎮裡再說吧!”我無奈的說。
“也只得如此了。劉招娣,你上車吧,有什麼到鎮裡再說。”老趙命令道。於是,她上了車。很快車子回到了鎮裡,車子徑直到了老趙家。
進屋坐下後,我詢問她道:“你有什麼冤屈,對我講講好嗎?”
她有點疑惑的看了看老趙,老趙忙說:“問你,你就講吧。這位是…”
“我是省裡來的律師,你有什麼儘管講,不要有顧慮!”我忙打斷老趙,以免洩露身份。
“對,跟吳律師說說,他是大能人!”老趙應和道。
“恩人,你要是救了我爹,我給你當牛做馬!”說著她又跪了下來。
我們忙把她扶起來說:“你儘管講,不要再跪了。”
“我爹叫劉富貴,上個星期三一大早,鎮派出所來人把他抓走了,後來我去派出所打聽,他們說我爹頭天晚上十點鐘強Jian了戴靈。可我爹他冤枉啊!頭天他一晚都在家跟我娘還有我編竹筐,我們一晚都在一起啊!他怎麼會…嗚…”說道傷心處她又哭泣起來。
見她哭得無法說下去,我只得把老趙拉到另一間房裡問道:“這事你清楚嗎?”
“我知道一點。”他答道。
“那你講講怎麼一回事。”我又問道。
“那個戴靈是她們村村長的老婆,仗著她們家是村裡首富一向蠻橫無理,是村裡一霸。上星期三到鎮派出所報案說劉富貴強Jian她,於是鎮派出所就把劉富貴抓起來了。”老趙回答道。
“告強Jian?有什麼證據嗎?”我問。
“說是拿來一條被撒壞的褲衩,噢,聽說還有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