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近來,用手搭著我的肩膀。他的問候和表情,是極真情的,彷佛還在為我剛才的表現擔心。
“我剛才的神態很嚇人嗎?”魯道夫向我問道∶“那當然,我真擔心你被我嚇得醒不過來了。”魯道夫好像還有點心有餘悸,“你不知道,莫妮卡,那樣子我真不敢去想。我好後悔,我不該那麼粗魯。要是有什麼意外,我會後悔一輩子的,真的。”
我為他的這一份真情所感動,連忙說∶“不!魯道夫,你不知道那時我是多麼幸福!真的,魯道夫,當你吮住我的Ru房時,你知道我是什麼感覺嗎?我好像整個身軀都不存在了,都被你吸進嘴裡去了,我在想,我與魯道夫融成一體了,成為一個人了,我再也不會孤獨了,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魯道夫說∶“當然,我們不會分開了,你看,我們不是坐在一起嗎?”
“你是什麼時停止的呢?魯道夫?你為什麼不吻久一點呢?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多麼的需要嗎?”
我本來想說“我是多麼的需要你的插入”,但我還是忍住了。他既然對吻我的Ru房都那麼感到擔心,我想我還是別說的好,免得讓他又要擔心了。
後來回憶這一件事時,我曾經有過這樣的反思。我以為我從中得到了這樣一種教訓,Xing愛對於女人,永遠無主動可言,我也想過與別的人的Xing愛生活,大概也是這麼一種情況。原因在哪裡呢?難道女人永遠是Xing愛的被動參與者嗎?我也想過,對於好幾個男人,我是主動表示過Xing愛願望的,也是說,我至少想到過主動。在與魯道夫交往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