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道夫做事向來就是有條不紊,不出漏的。
“新娘子呢?魯道夫!”
“莫妮卡,你別擔心,我會很快就讓新娘子出來與新郎見面的。這是安吉拉和戴維的婚禮,莫妮卡,你知道嗎?婚禮就得有婚禮的規矩,不能操之過急。”
“那好吧,你就快一點吧,戴維可有點焦急的樣子了。”
“不,你說錯了,新婚之夜最焦急的應該是新娘子,新郎還要應酬那一班眼饞而又討厭的朋友,還不能進新房呢。”
“我看最焦急的還是新郎,你看戴維!”
“莫妮卡,我看是你焦急了吧?”
魯道夫一邊和我逗樂說話,一邊從房子裡找出來了沐浴劑及毛巾之類,他說,進入婚禮之前,我們的新郎必須得洗理一下,要不新娘子會反感的。他讓我將戴維領過去,與他一道為戴維洗浴。
戴維也很聽話,一動也不動的讓我和魯道夫為它效勞。我們先用溫水給戴維沖洗了一下,然後替它抹上沐浴劑,再用刷子為它從頭到腳輕輕地刷了一遍,然後用一塊乾毛巾給它擦拭乾淨,又用小木梳梳理好所有的毛髮。這樣一來,戴維比任何時候都要漂亮,都要神氣。
“怎麼樣?我們的新郎怎麼樣?夠吸引人的吧?”
“是吸引人嗎?莫妮卡,你沒說錯?”
我伸手就給了魯道夫一下,說∶“你壞!你好壞!”“好,我壞,我壞。”魯道夫說著,一把攬過我∶“莫妮卡,親愛的,那就讓我們在戴維當新郎之前先壞一次,好嗎?”
說這些話時,魯道夫雙眼如火似電地盯著我,我早已軟綿綿一點氣力沒有了,我想,今天魯道夫可能要讓我真正地嚐嚐Zuo愛的滋味了,我在心裡說∶來吧,魯道夫,來吧,我早就想要了,你快一點吧!
魯道夫不由分說將我抱起來,走進那一間休息室。他將我放到沙發上坐下後,抓住我的雙肩,然後他雙膝一跪就跪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也不想去管他要幹什麼,我已經完全癱瘓了似的,連腦子也似乎停止了運動。魯道夫開始動作了,他將我衣服釦子一個一個解開,然後又為我取下胸罩。這時,我又有了一些清醒。我知道,我的整個胸部就全部袒露在魯道夫面前了。這時,他還會幹什麼呢?
該將我的裙解下來了吧?我成為全身裸體之後,他也該去掉遮在他身上的所有一切吧?那時又將怎樣?就在這沙發上完成我的第一次Zuo愛嗎?我一邊想著,一邊等待魯道夫的下一步。
誰知道,魯道夫一點也不如我所想的那樣,他再沒有向我的下身騷擾,對我的裙子,他碰都沒有去碰一下。他只是痴痴地盯住我的兩個Ru房,如貪婪的小貓盯住兩條小魚,在思考著如何下口,我也就拿眼去看他,看他究竟下一步要幹什麼。至少盯著我的Ru房看了十分鐘,魯道夫才重新抬起雙手,一隻手抓住了一隻Ru房,讓我立即又感覺到了觸電。
那一次他將我抱到休息室裡放在沙發上,為我解開衣服讓我的胸部全都袒露,他一隻手抓住我的一隻Ru房之後,我立時有了觸電的感覺。緊接著,他像那次散步時一樣,食指與大拇指分捏住|乳頭輕輕地來回旋轉著搓揉,手掌和另外三個手指則同時對Ru房的其他部位進行彈壓。那次他只有一隻手進行工作,而這一次他是兩隻手同時對我的兩隻Ru房進行撫摸和按摩,那種效果和感覺,當然刺激得多。
他的那種不動聲色的愛撫,使我有如回到嬰幾時代躺在搖籃裡聽那有如涓涓細流的催眠曲,我有了一點暈眩和想睡。也許是我那時對男人瞭解太少太少,無法知道男人對女人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對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是否有一致的欣賞看法,當我與更多的男人有過Xing愛之後,發現對我的Ru房的鐘愛不僅僅是魯道夫。幾乎是所有的男人,對於我的Ru房都很感興趣。任何一次Zuo愛之前,男人們都要對我的Ru房作一番騷擾,儘管各自採取的方法都有區別,但那種喜歡Ru房之情我看都差不多。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都有這種體會,反正,我對這一點是有很深的體會的。我發現,幾乎只要是男人,一旦與我擦肩而過,就會讓我感受到他們的眼睛都要對我的Ru房瞄上幾眼,那眼光絕對具有很強的穿透力。
於是,Ru房成了我驕傲的資本。我甚至有許多這樣的經驗,對那些我願意為之付出的男人,只要讓他接觸一下我的Ru房,幾乎都會桃起對方的情慾。
因此,在與男人交往中,我對如何利用我的這一資本也就有了極豐富的經驗。
同時,我對那些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