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行動比語言更能說明問題。
但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是,他只是在我的唇上梢稍吻了幾下,便移師到我的胸部,用他的口含住了我的|乳頭,大力地吸吮著。
這傢伙的技巧實在有值得提高之處,他似乎不明白,有些動作,把握得好的時候,會給接下來的Zuo愛增加無窮的妙處,而若把握不當,則會增加痛苦的感受,從而影響到心情,更進一步會影響到Zuo愛的質量。他所用的力量實在太大了,令我感到了疼痛。
那時,我非常擔心,因為我的心情尚未完全轉變,加上他的“愛撫”太粗澀,無法調動我的激|情,如果他不清楚這一點,想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那麼,肯定會引起我的反感。我在心中暗自祈禱,希望他再溫柔一一點,再有耐心一點,像那些Zuo愛高手一樣,能夠把握女人身體的節奏。
魯道夫給我的經驗是,Zuo愛的過程,就像是一曲極為美妙的交響樂,而男人正是那個偉大而又充滿激|情的指揮家,女人的心情正是隨著他指揮棒的揮動,而起伏跌宕。我希望珀西正是那樣一位指揮家,他能夠很好地掌握序曲的妙用,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將女人的激|情調動起來。
然而,珀西他不僅不是一個偉大的指揮家,甚至連一個普通的架子鼓手都算不上,他根本就無法把握住節奏。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脫光了自己,也脫光了我,直到他將自己的生殖器頂住我的蔭道口時,我才感覺到他太急迫了,也才意識到,他極其迅速地跳過了所有前奏,直接準備進入主題。
現在我能冷靜他講描那一過程,那是因為我對Zuo愛所能給人帶來美妙感覺的整個過程有了十分明確的理解,那絕對不是一種教科書似的理解。我們所能從教科書中得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抽像的,永遠都不可能直接地運用在實踐之中。我的理解是後來的一些男人用行動教給我的,然後,我又暗自進行了一番總結,才真正明白女人所需要的是什麼。
在那當時,我並不能明白這一點,我只是覺得,男人將蔭莖插入的時候,是一個極其美妙的時候,它在女人的蔭道中抽動時所產生的快感,比任何的親撫都要強烈千萬偌。所以,我也有些希望他的插入,我希望他用更為強烈的動作來彌補自己技能上的不足,使得我迅速達到一個新的心理階段。
然而,無論是他還是我,對Xing愛的理解似乎太簡單太膚淺了,我們根本不知道Zuo愛就像做任何事情一樣,必須循序漸進,步驟十分的重要。
我能夠感覺到他的插入,但是,我卻無法感受到這種插入所給我帶來的美妙的感覺,我甚至感到了一股極為強烈的刺痛。那絕對不是一種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一把刀子從那裡刺入一般,蔭道的四周有著撕裂一般的感覺,不,不僅僅是撕裂,也不僅僅是普通的刀子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鋒利而且被燒得火紅的刀子,刀刃刺破面板以及刀體高溫的燒的,使得那種疼痛感從未有過的強烈。
我的所有知識告訴我,女人在第一次的時候會有一種的痛感,那是因為男人用他們的蔭莖刺破了女人的Chu女膜造成的。因此與魯道夫進行第一次的時候,我有充分的心理準備。那時候,雖然也有一種的痛感,但隨著魯道夫的蔭莖輕柔的抽動,那種痛感便慢慢地減弱,最後競被一種強烈的快感所代替,直到我們完成了整個Zuo愛過程之後,我才又重新感覺到了那種的痛,那時候,魯道夫便溫柔地安撫我,告訴我儘量靜靜地平躺一會,因為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會有著相同的感覺,那並不會影響以後對Xing愛的體驗。
但是這次的刺痛卻要強烈十倍以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魯道夫明明對我說過,第一次之後,通常都不會再有那種感覺的,除非是遇到一個蔭莖特大的男人,那會使得已經破裂的Chu女膜碎口更加擴大,因此會造成一定的疼痛感,但不會比第一次更為強烈。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珀西的蔭莖,而且是用蔭道直接去感覺的,蔭道的感覺功能畢竟不如手,因此,我無法判定他的蔭莖是否碩大無比。但是,即使他比魯道夫大出許多,也不應該造成強數倍的痛感呀!難道我的身體在什麼時候產生了病變?
病變可能造成強烈的痛感,這一點我是清楚的。
如果因為他的生殖器過大造成的痛感,這種痛感會在蔭莖對蔭道壁的不斷磨擦中逐漸減弱,最後,我可能會不再感受到那種疼痛。如果是病變引起的,那種感覺便很難消失,一直會伴隨著整個過程。
我在心中暗暗期待著痛感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