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當時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沒有任何行動加以證明的,我無法肯定當時的這種感覺是否正確,因此,我也不可能作為一種證詞將這些東西告訴後來向我提問的獨立檢察官斯塔爾先生。我只能對他說,我站起來,並且撩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裡面帶有繫帶的內衣。我只能告訴他這麼多,因為這是我實實在在做過的事,我的確是那樣做了。
我無法向他說明,我感到克林頓當時正在冒險,他像個孩子一樣的衝動,而且像個孩子一樣躍躍欲試,我不知道帕內特以及埃克離去的內幕是什麼,但我知道,帕米立隨時都可能來到這裡。我不能讓他冒被人發現然後成為在白宮中暗地傳播的話題。我知道他是一個在這方面控制力極差的孩子,他為此所承受的流言實在是太多了,我不能讓他為自己的衝動所傷害,雖然我認為那種衝動並沒有錯。
因此,我站了起來,並窗前走去。
我希望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會使得他變得安靜一點,至少,他能夠在此時控制自己的性慾,等待有釋放的機會時,再盡情地釋放好了。
但是,我卻沒有意識到,我的這一行動給他帶來了傷害,他很可能感到我在拒絕他,因此,他差不多是有些絕望地叫道∶“莫妮卡。”
這個脆弱的孩子,我想,他當時的感覺,就像母親在他面前放了一塊餡餅,而他一直以為,這塊餡餅是母親為他準備的,正當他伸手去拿那塊餡餅時,母親卻將餡餅拿走了。於是,他十分的沮喪,甚至是差點痛哭失聲。
母親通常都是最會安慰這樣的孩子的,是的,我當時覺得自己就像那樣一個母親,既要制止也,同時義不能讓他感到絕望。於是,我準備給他一點甜頭,給他一點希望。
克林頓的目光一直都追隨著我,他顯然看到了這一切,就在我轉過頭未時,我又看到了那種衝動的火,他似乎想向我撲過來。我於是向他笑了笑,或者有人認為那是拋給他的一個媚眼也不為錯。我的確是那樣做了,我知道自己在這種事上很內行,實際上,沒有任何一個美國女人對此事會不在行。然後,我走出了總參謀長的辦公室。我想,這是我所能做的,如果克林頓冷靜下來認真想一想的話,他就會知道,我那樣做並不是拒絕他,而是在保護他。他應該明白個對他著迷的女核,在任何時候都不會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做出傷害他的事,除非她對他沒有一點點真實的感情,只不過想從他那裡得到不該屬了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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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正當我走出門時,便有人來通知我們生日餐會開始了。於是,我又返回來,告訴克林頓,我們應該出現在帕米立的餐會上了。
我想,此時的克林頓已經完全的冷靜下來,並且完個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相信他的智商,如果連這一點他部無法明白的話。那麼,他實在不配當我的情人。
“你先去,親愛的,我很快就術。”他說。目光仍然是那麼強烈地注視著我。
我立即明白他已經看清了一切,並且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他是對的,如果他與一個實習生一道走進去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閒話,我們不應該走在一起,因為我們之間的距離是高山與大海的距離。
沒過多久,他來了,我其實一直注意著門口,見他走進來的時,我便以目光向他打招呼。我已經說過,我們之間,已經有了心靈的感應,我們能夠讀懂對方的心語,他立即就明白我在等待他,於是,他也同樣以目光向我示意,我想,他那時的目光有點邪,絕對是那種壞小子的目光。不過說實在話,我非常喜歡那種目光,那令我渾身都有一種燥熱的感覺。我想,他一定看到我的臉紅得非常厲害。
那因為是一個非正式的餐會,時間不是太長。但就是在那不太長的時間裡,我們一次又一次以目光交流,我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足夠近了,近得彷佛我們是單獨相對,並且可以尤忌地擁抱對方,親吻對方。
我絕對可以承認,經歷了今天之後,我和克林頓的關係,雖然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接觸,但已經有了靈魂的交流,我們已經完成了對自己感情的認定。如果再有進一步發展的機會的話,我想,一切都會非常的自然,我們再也不必有任何的掩飾或者是羞澀,我們彼此愛著對方,這已經是可以確定的事了,根本不必再有任何的懷疑。
大約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我幹完了自己的工作,現在,我該去休息室了,我可以去那裡坐一會,喝杯咖啡或者與同樣呆在那裡的同事聊幾句天,然後,我還有一點夜間工作。那些工作不會太難(我是指如果沒有出現任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