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萍赤裸的胴體上游走。
他用自己的嘴將李雪萍的雙唇撬開,用力的將李雪萍口中的香舌吸出,並將它含入自己的口中後,用牙齒緊緊的咬住。
如此熱烈的親吻幾乎令李雪萍窒息,但無奈她的那一點兒掙扎的力氣,張鑫銘根本不放在眼裡。
“嗯嗯嗯…”這是李雪萍唯一能夠發出的聲音,而這聲音又是那樣的誘人。
催|情藥的力量正在強勁時刻,李雪萍那受到刺激的胴體再一次被誘發出了激|情的慾望。她蔭道又一次開始流水,或許根本就沒有停止過。
李雪萍這一次的掙扎是最為強烈的,她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有沒有用,但她知道這已經是她最後的機會了,因為沒有人,也永遠不會有人來幫她。
但她忘了,此時的她所面對的已經不再是溫文爾雅研究生張鑫銘,而是一頭髮了情的,渴望交配的野獸;她越是掙扎,就越是能夠激發起張鑫銘那原始的、最為強烈的獸慾。
炎熱的夏季,病房裡那開著的空調根本不管用。床單被兩人的汗水打溼了;枕巾上灑滿了李雪萍羞辱的淚水;在李雪萍雪白的屁股下,不停流下的淫液也早已將潔白的床單印溼了一片,潮呼呼的映襯著她那受壓迫的胴體,是那樣的不和目。
“來人啊!”張鑫銘剛一鬆開李雪萍的香唇,李雪萍就顧不得喘息,拼命的呼救起來。
“救救我!嗚……”
張鑫銘根本顧不得這些,只是一味的享受著李雪萍性感的胴體。
“快……嗯嗯……來,來人哪……”
李雪萍絕望的呼救著,然而她的呼救聲僅僅在4號病房內盪漾著,病房外面根本聽不見。而那兩個值班的小護士,此時早已熟睡在休息室的彈簧床上。高幹病房樓道里昏沉沉的,沒有開多少燈,那都是張鑫銘一手安排的。
李雪萍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