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弓”
字形;面部流露出激昂的表情;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紅潤的下嘴唇。
“嗯!”
隨著一聲長長的嘶鳴,李雪萍蔭道內的淫液如決堤的江水一般狂瀉而出。儘管大部分被張鑫銘吞了下去,但由於量太多,事前張鑫銘又不知道,結果還是噴了張鑫銘一臉。
李雪萍終於射出了自己的陰精,達到了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
激昂的姿勢在空中保持了7、8秒鐘之後,才漸漸平息;在這期間,李雪萍感到周圍的一切甚至是這個世界都凝滯了。
達到了性高潮的李雪萍此時腦子裡空蕩蕩的,一時間在體驗女人最美妙的一刻之後,享受著那令人回味的暢快感時,她不經意的產生了一種罪惡感。她感到對不起自己的丈夫,感到自己是一個十足的淫蕩的女人。終於,李雪萍流下了悲傷的眼淚。
張鑫銘知道,此時的李雪萍已經達到了高潮。但他同時也知道,由於催|情劑的作用,下一個階段不久將還會來臨。因此,他並沒有停止Kou交的動作,而是將舌尖更深入地往李雪萍的蔭道內探索,他要讓眼前這個女人徹底的崩潰。今天晚上,病床上的這個尤物將完全是屬於他張鑫銘的。
然而正當張鑫銘要將舌尖更深的送入李雪萍的蔭道中時,一種莫名的感覺阻礙了張鑫銘的前進。他感到在李雪萍蔭道內不遠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了他舌尖的前進,那種感覺軟軟的,似乎很有彈性。張鑫銘實在是有些搞不明白,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最後,張鑫銘乾脆放鬆了緊抱著的李雪萍的臀部,將李雪萍的大腿彎曲後向兩邊成120度開啟。然後將微微張開的蔭道口用手分開,俯下身去仔細的觀察蔭道內的情況。
這時的李雪萍由於剛剛才達到了性高潮,全身無力,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不住的哭泣;因為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她所能做的僅僅是期盼能快一點兒結束這場惡夢。因而她的身體任由張鑫銘擺佈,卻沒有做出任何的抗拒。
順著李雪萍蔭道的方向,張鑫銘在微弱的燈光下仔細的察看著。
那是個很美的蔭道,狹窄的蔭道口在他地前面羞澀地張開,形成了一個小小的“O”字,汩汩的泉水不停往外流出;高潮過後的小口還在一陣一陣極有規律的收縮著;那受過淫液洗禮的蔭道內壁是異常的光滑,鮮紅的嫩肉讓張鑫銘不禁的想要咬一口;紅嫩的蔭道內膜似乎在隨著李雪萍的呼吸而蠕動著。這分明是一個性茭不多的女人所特有的。
在那蔭道內壁的不遠處,張鑫銘清晰的發現了一片鮮紅的、呈半透明狀的薄膜;在薄膜的中央,還有一個米粒般大小的小孔。
“這難道是Chu女膜?”張鑫銘憑藉自己的醫學知識告訴自己。“但這不可能呀!”
張鑫銘迷惑的思索著。因為他知道,李雪萍在結婚後是有過性行為的,那個時候她的丈夫還沒有癱瘓在床。但如果不是Chu女膜,那又還能會是什麼?
張鑫銘再一次仔細的看了看李雪萍蔭道內那片半透明的膜狀物。最終,他確定,那就是Chu女膜。
此時張鑫銘的心情異常激動,他平放下李雪萍的雙腿,爬上李雪萍的胸前,將塞在李雪萍口中的內褲抽了出來。
李雪萍此時並沒有喊叫,她知道,那根本救不了她。她只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流著屈辱的眼淚。
張鑫銘見李雪萍沒有叫喊,也沒有做出反抗,不覺愛憐的親吻了一下她紅潤的面頰,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還是個Chu女?”
聽到這樣的發問,李雪萍猛然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她驚訝的望著張鑫銘那張帥氣的臉,萬分的恐懼令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李雪萍全身都在發抖。
“我怎麼會知道的?對嗎?”張鑫銘替她說出了疑問,“因為我是醫生,剛才我欣賞你下面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你的Chu女膜是完好的,告訴我,為什嗎?”
“不…”李雪萍用顫抖的聲音拒絕著張鑫銘的問題。
“我想知道。”
“求求你,放了我吧!”李雪萍哀求道。此時她早已是哭的梨花帶雨了。
張鑫銘一連追問了好幾次,李雪萍都始終不願開口說出其中的秘密。她只是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哀求張鑫銘能放了她。
“那好,如果你老實的告訴我為什麼,也許我真的會放了你;但如果不說,我也就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