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你看一眼你兒子吧。”
許楷祺好像這才想起來,接過兒子,一看養的還挺白胖,心裡總算有了幾分感激。
那包爽見他挺滿意,心想你可算是回來了,趕緊把小祖宗接走吧,再不走,我性福可全沒了。
中途,黎榮軒下來過一趟,給傭人交代些事情,見許楷祺在他家裡,他也不見得拿得出多少熱情,還是一張冷臉,隨便寒暄了兩句就又回樓上去了。
許楷祺這人挺敏感的,黎榮軒下來的時候他就盯著他看,看了一會兒,覺得黎榮軒有點不對勁……
他一走,許楷祺就毫不客氣地當著包爽的面說他表弟媳,“黎少好大的架子,見過裝B的,可真沒見過那麼裝B的,他對你也這樣?”
包爽嘆氣,說:“他人就那樣,習慣就好了。”
許楷祺笑他:
“喲,真是西邊升起綠太陽,你知道習慣別人?過去不總要別人來習慣你麼?誰要是不和你意了,你連機會都不給,立馬就掰的。”
“哎呀,人都有缺點,兩個人要想相處下去總得包容包容。”
許楷祺嘴上沒說,但心裡暗暗覺著包爽有點變化,臨走的時候忍不住把心裡的疑惑說出來:
“剛才我多看了你老婆幾眼,總覺著他有點……可能你跟他處久了感覺不到,我是覺著吧……這人看起來悶悶不樂的,好像氣色也不好。”
包爽說:“沒事兒,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
許楷祺搖頭,“我覺著不是,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他……總之……好吧,我直說了,我覺得他好像有點病態。”
包爽心想:我呸,你每天都穿得跟去夜場跳豔龘舞似的,你家阿輝說你病態了麼?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當面說,否則許楷祺非得把他卸了。
許楷祺太瞭解他表弟,看他嘴上嘻嘻哈哈說會留意的,其實根本沒上心,臨走的時候只好說了句:但願是我想多了。
送走了許楷祺和他兒子,包爽趕緊回屋哄一鬨情人。
開了書房門,發現黎榮軒正鎖抽屜,見包爽突然進來,手一抖,差點把鑰匙斷在裡頭。
包爽奇怪道:“怎麼搞的,還鎖上了?什麼秘密見不得人吶?”
黎榮軒沒馬上回答他,而是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將鑰匙小心收起來,才輕聲道:“一些證龘件而已。”
包爽說:“該不是結婚證吧?黎榮軒,你之前誣賴我跟女人生孩子,可別弄到最後反倒是你揹著我出去跟女人領證,那就不好了。”
原本只是跟他開個玩笑,要說上鎖什麼的,包爽也不怎麼在意,就算同一屋簷下,誰不能保有些自己的隱私呢?
沒想到黎榮軒聽了他這話,當真了,眼睫顫動,眼裡浮現出傷感的意味,呢喃道:
“領證什麼的根本不可能,我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裡清楚……”
包爽看他這樣,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突然覺著黎榮軒好像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笑過,給自己氣過、哭過,老流露出一副或憤憤或心碎的神情。
也許是出於內疚,也許是出於心疼,他牽著那人拉到自己跟前,摟著安撫道:
“其實你想鎖什麼都行,我不就開個玩笑麼?怎麼還當真了?你就算要領證也得跟我領,是吧?老婆。”
黎榮軒抱著包爽的脖子,聽見這聲愛稱,怔住了,片刻後,忍不住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因為激動整個人輕輕發顫。
包爽嗅著他洗髮水的香味,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