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也預兆著地獄緩緩向奧古斯都敞開了大門。
他的實力的確比守夜者成員要更強大,可12名守夜者的同時圍攻,本身就註定了他騎士力量的速度屬性再沒有絲毫髮揮空間,他只能憑藉他的力量將最接近他的維京劍一把把擋開,卻再沒有機會和空間找到反擊的可能。
局勢徹底逆轉。
……
另一邊。
丟掉了叫做傲慢的原罪,也放棄了試圖正面狙擊這個阿爾弗雷德的老怪物,白袍男人擦拭了唇角鮮血,便決然發起了總攻的訊號,這確實不是他一開始的計劃,但既然犯了低估這個老怪物的錯,他便當然需要儘快扭轉這個尷尬局面,他陰森舔息他帶著鮮血的唇,猙獰冷笑後便朝著紫羅蘭莊園的木門猛然衝鋒。
他的力量格外強大,每一次腳步落地,都會留下一個清晰可見的深深腳印,然後一直奔跑到距離木門只剩下不足3米的距離,他高高躍起,直接跨過木門,他從半空凌空揮拳,砸向老弗農的頭顱,氣焰依舊兇悍,完全看不出畏懼看不出退縮。
老弗農隨意伸手握住一名守夜者組長的維京窄劍,潔白的手套完全看不出發力的跡象,堅固的窄劍突兀斷裂。
兩名守夜者組長倉皇退避。
依舊站在原地的老弗農也沒有追擊,轉身迎向半空中白袍男人的拳頭,他的神情全然漠然。
白袍男人詭異獰笑。
老弗農伸出拳頭。
與此同時,就在老弗農視野的死角,一直利箭攜尖銳風聲猛然綻放。
拳頭與拳頭的再次碰撞就在眼前。
然而利箭也就在老弗農的背心。
白袍男人覺得這個老怪物只能閃避,因為如果他堅持和他正面相拼,那他便絕對無法避開身後的利箭。
他是這樣想,便已經迅速分析了這個老怪物可能的閃避方向,打算搶先一步進行阻截。
可出乎他的意料,老弗農依然沒有半點閃避的意思。
是不惜付出受傷的代價也要重創他嗎?可8級鬥氣力量的弓箭騎士所射出的利箭同樣也會給他帶來嚴重的傷勢吧?
同歸於盡?
白袍男人眼中燃起亢奮火焰,能跟這個老怪物同歸於盡,那必須是他最大的驕傲啊,哪怕這會讓他付出再嚴重的傷勢!
他決然衝鋒。
兩拳再次碰撞,強大的力量也再次衝擊白袍男人的胸腔,甚至有那麼一瞬間,眼前一片黑暗,連喘息都不能的他幾乎以為他會這樣永遠不能呼吸。
可他不能閉上眼睛,就算死,他也要看到那個老怪物身中利箭的悲涼結局。
他在被強橫力量擊飛的過程中努力睜開眼睛。
然後他睜大了眼睛,也張大了嘴,便再也沒辦法合攏。
那個可怕老怪物的左手竟然以一種匪夷所思的角色詭異扭轉,那絕對不是人類骨骼所能承受的扭曲角度,幾乎是硬生生將手臂扭轉,他的左手悍然便握住了距離他背心只剩下一個拳頭距離的利箭!
並且,握住利箭的同時,老弗農順勢轉身,手中利箭就像剛脫離拉滿弓的弦,以更快的速度向著另一邊圍攻奧古斯都的守夜者猛然射去。
這是老弗農第一次藉助武器的力量。
一名守夜者伴隨夜空的璀璨流星頹然倒地。
到死,他都還保持著試圖去抓住刺向他咽喉利箭,卻連箭尾都沒能抓住的詭譎姿勢。
全場震駭。
而老弗農顯然不可能有任何停留,既然守夜者已經發起了全面衝鋒,他便沒必要再試圖先解決這個白袍男人,儘管他很清楚兩次碰撞後,白袍男人肯定重傷,也不難扼殺,但他少爺那邊的情況才是他必須關注的最重點,他有必要先將圍困他少爺的守夜者一一屠殺。
他向著那裡漠然走去。
一旁同樣帶著傷勢的兩名守夜者組長竭力試圖阻截。
但他們怎麼可能做到?
……
儘管不敢想象,也很難相信4組守夜者居然都困不住這對阿爾弗雷德的主僕,可始終站在客廳門口的克拉克伯爵等人卻都是無比的清楚,如果任由那個可怕老怪物一路前行,那這4組守夜者的最終命運,真的很難確定。
不能再任由這種局面繼續下去了,雖說斯坦福有斯坦福的驕傲,但不要忘了,貴族同樣也有貴族的所謂‘變通’,在這種情況下,只要能夠殺死這對阿爾弗雷德的主僕,驕傲與榮耀,真的不值一提。
站在客廳門口的克拉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