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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讓風吹走我,飄啊飄,隨後化成一朵世上最美的茉莉花,種在您的國都旁,隨後又變成千千萬萬朵茉莉花,環繞在您的國都裡,遍佈在您國都的每一處角落…”

“讓這美麗震撼住所有的汙穢吧!天吶,這太美妙了!”國王放開雙臂,盡情享受這美好的想象。

“是的,陛下…”那花精靈在一瞬間變成一顆閃著亮光的種子,那光明足以灼燒黑夜。它飛入國王手中,國王心滿意足。

“不行!陛下,只因為她能言善辯……用花去妝點汙穢麼,到最後連花都髒了……把我帶走吧陛下,我能變成一隻透明純粹的水瓶,裡頭裝著最純淨的水,把我澆灌在您的國度,沖刷掉每一寸不潔的塵土,讓一切美麗與聖潔生生不息。”那水精靈迫不及待地飛了下來,站在國王腳邊,變成了一隻透明的水瓶說:“國王陛下啊,快把我帶走吧…”

人總是貪得無厭的,這國王就將那隻水瓶捧起,心滿意足。就在這時,天空忽然陰暗下來,一陣雷聲,國王心中一驚,以為要下暴雨了,他握著種子,抱著水瓶想往回走,可是那道路是如此的泥濘,國王沒好氣,丟了那水瓶,感覺輕快多了。就在那一瞬間,水瓶摔碎了,裡面的水瓶源源不斷瀉出,變成氾濫的洪水…

筆者忘卻災難,因為仰慕這位魔鬼豐富的心靈世界,所以,筆者決定開始本書的創作,極力復原那個魔鬼所隱藏的故事,而至於後文字裡行間的弦外之意,卻不求書外人耗費精神領會思索,因為不過是增添了情感與氛圍。也由此,索性將這一章設為這本書故事的前言。

————2013年筆者祭魔鬼敬上

作者有話要說:

☆、白馬邂逅

繼前言所述,筆者於多年前開始寫此書,那時,正值煩惱開頭從何處落筆。雖說小說開頭當從筆者腦海中故事的哪一處開始擷取出來這個問題,也許對於筆者來說無關緊要,但是對於小說中的那些人物來說十分要緊,因為筆者只是個講述者,他們才是真正的作者,所以,如何擷取腦海中的故事,將它作為開頭,而把它之前的片段隱去,才能最好的貼合這些“作者”的心聲,變得尤為重要。

正當筆者煩惱至極之時,忽然聽到遠處的鐘樓內的鐘聲敲了5下,隨後是一陣鴿子飛起的拍翅聲,原是黎明5點了。筆者放下筆,走到窗邊瞭望,黎明半黑半亮的天空下,筆者在此彷彿看到了腦海中 “黎明的平民劇院”人聲喧譁的場景…

筆者遂拿起筆,就決定從這黎明鐘聲開始寫起,如今,這故事也便這麼開始了…

此刻正當凌晨5點,大多數地方仍舊是與夜共眠,寂靜無聲,但是有一處地方並不如此,那裡人聲喧譁,談笑風生…不,你一定可以聽到,隨作者的筆尖而來,莫要走神,你就能聽到。

故事發生在距今四五百年之前的伊洛蘭,就是前言魔鬼之書所言的古老王朝。這裡是貝克劇院,是一座平民劇院,沒有磚瓦,只有石頭木板,雖然不奢華,但看上去仍舊很漂亮。每當禮拜日的晚上,這個劇院就會開放,到場來看的有下層的平民男女,當然還有流浪漢。戲劇演出一直延續到第二天凌晨,鼓掌與喧囂,簡直是鬧翻了天。

如今,到了劇院內部,笑聲更大了,臺上的木板沒有漆,但是很平整,帷幕黑色大方,臺下沒有座位,全是觀眾從自家搬來的凳子。如今臺上演出的這一幕戲,叫做《英雄的救贖》,是這兒的一位年輕劇作家依卡羅蒂編寫的神話劇。

一陣喝彩之後,演員退場,只聽下面一位大鬍子觀眾喊著:“喂,夥計們,把羅蒂那小子抬上去吧!”一陣笑聲和騷動之後,只見一位年輕人被幾個衣衫不整的觀眾抬上戲劇臺。他是一位瘦高畫質秀的青年,有一雙深陷但有神的雙眼,瘦小而有細小皺紋的面頰上雕刻著高高的鼻子,就如同他劇作家的靈魂一般高傲地佔據他臉蛋的中間。他微笑著,伸開雙臂說:“感謝各位的捧場。”隨即便是一陣笑聲與掌聲,之後他又說:“我看既然我這個無名的人能站上來,那麼另一位一定可以,那麼再一次感謝我的夥伴,後臺的音樂聖人,琴師魔林先生。”年輕的劇作家便從後臺帶上來一位披著黑色棉木大披肩的高個子,他看上去比羅蒂羞澀,沒有他老練,他只是一味笑著,卻又不不曾直視臺下。

“是的,誰都要尊重一個十多年為舞臺配樂而至今未婚的老處男。”臺下的流浪漢皮特開始引著眾人歡呼。這衣衫不整的可憐男人心腸不壞,只是口無遮攔罷了。

“可是,總歸比你註定是要打一輩子光棍好啊,你不是也是老光棍麼。”羅蒂的辯詞又引來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