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麻,下意識地輕輕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像是一個訊號,讓伯賞軒血脈沸騰。
雙手急切的向下,覆蓋住那一處豐盈,慢慢揉捏起來。
蘇惑早已忘記了,就算還有記憶,蘇惑也早就把這一段深深埋葬起來了,那經得起這些。下意識地張開了眼睛,眼裡汪滿了水波,臉上紅暈散開,眼波流轉,整個人顯得異常柔媚嬌豔。
只是蘇惑意識又驚又怒的,偏偏身體猶如一灘爛泥,半絲力氣也無,只能乘著喘息的空檔,責問道:“你要做什麼?”
可那嬌媚的容顏,被寵愛過後綿軟的聲音,帶著三分慵懶,不像是在責問,反而像是誘惑一般。
伯賞軒反問道:“你說呢!”
說話間,蘇惑神識上的那點子遮羞布就被伯賞軒不知道用什麼法子給除了去,蘇惑尖叫一聲,閉上了眼,再也顧不上責問伯賞軒這件事兒了。
看著蘇惑鴕鳥似的行徑,伯賞軒搖了搖頭,繼續自己未完的事業。
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得乾乾淨淨。然後,細密的吻就陸續的落在了蘇惑眼睛上,唇上,耳邊,脖頸上……
一路往下,就連胸前的粉嫩紅粒也沒放過,用牙齒輕輕舔咬著,勾引著。
蘇惑渾身滾燙,腦子裡一片迷亂,身子癱軟著,使不出勁兒,細細的呻吟從喉間溢位,渾身酥麻中卻又覺得有股說不出的難耐,下意識伸手抱著伯賞軒的胳膊,身子微微往前貼了過去。
有些事情,不必刻意教導,人們就會遵循本能行事。
蘇惑雖然忘記了那一段歷史,可她的身體卻遵循著本能,臣服在了伯賞軒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