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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你越生氣害怕,我就越高興,“你害怕嗎?我姥姥是不是封建殘留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事實才說了算。”

她自己氣場全開,指著房主任的鼻子:“你怎麼敢說滿清遺民是封建貴族呢,我們上面都說了民族團結,共同奮戰。你這句話敢不敢當著主席說,你膽子大得很啊,搞民族分裂,歧視滿洲貴族。”

“你可得記著了,我們滿清最大的貴族,溥儀可還活著呢,國家給養著,主席交代了不予追究要善待。”

房主任真的慌了,覺得這孩子怎麼這麼橫,一個一個罪名往下扣,把你的話掰開了揉碎了找碴子,說的你啞口無言。

“那也不能放人,三兩句話不是能說清楚的,你小孩一個牙尖嘴利,還是回去吧。”

“不用趕我走,我把話說清楚,今天人帶不走,我是不會結束的。你不用對我怎麼樣,三哥剛出去了,直接去了大門外,我要是今天回不去,直接去找北京軍區司令,那也是我伯伯。”

剛才老三把人放下就走了,她交代好的,做事要留一手,萬一這個人喪心病狂什麼也不管了,必須得有個人在外面跑起來,訊息什麼的也好傳遞。

房主任把手鬆開,自己又坐下來,剛才是真的想把黃鶯一起抓起來,他覺得這個孩子有點鬼,放在外面壞事。

“你不用害怕,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能對你怎麼樣,有話就一起說完吧,看你能說什麼。”

黃鶯自己站著,比房主任坐著還要矮一點,她自己手撐著桌子,正對著房主任。

“我不管是誰要搞我父親,你在中間起了什麼作用。今兒把話撂下了,必須把我父親還有外婆給放了,而且怎麼關進來的怎麼送回去,人要是不好了,你們家也有孩子和老母。”

黃鶯自己眼睛微眯起來,一句一句往外吐:“我的父親軍功無數,出身貧寒,主席親自接見表彰過。”

房主任陰著臉坐在那裡,覺得事情很棘手了,黃煒業說實話單獨他自己很難搞,他自己沒有問題的。

睜著眼說瞎話也要有度,不然不久全亂了啊,別人也坐不住的,畢竟你沒有那麼大能力,讓所有的人把嘴巴閉上,把眼睛合上。

可是郎菊南好弄啊,到時候一塊給拽下來,那不就得了,你要說多大仇啊,這樣讓人家不翻身。

只能說是一些人本來就壞,這樣的人一旦擁有一些東西,不管對方怎麼樣,就喜歡踩別人,就是單純看不順眼。

43、放人

順我者昌; 逆我者亡; 不允許你有任何的反抗,不然就等著吧; 絕對把你踩到泥土裡。

黃煒業這個人說實話有點耿直,他自己離開部隊了,去了政府。牽扯到一些派系了; 自己去了下面,不在一個系統。

可是以前上面的人倒下來了,下面的無論怎樣都得被牽扯到,猴王倒了; 下面的小猴子也要被打壓。

你說我不是,我沒有,沒有人管這些的,不知不覺之間人跟人就形成了團伙。

黃鶯自己拿起包來; 牛皮深棕色小包; 不太大的那種。她自己摘下手套來,往包裡伸手。

好傢伙; 一串的獎章,黃鶯自己手裡晃了晃,然後一塊一塊給擺到桌子上,大十幾塊啊。

輕輕叩在桌子上一塊,就說哪場戰役得到的,最後一塊擺上,黃鶯自己就定定的看著房主任。

“看好了嗎?我的父親——黃煒業; 戰鬥英雄,九死一生,你們怎麼敢下手,怎麼敢啊?你們敢動手,我就敢上□□,當著全國人民的面,把這些勳章扔下城牆。”

說完就是沉默,房主任想了想,最後還是開口:“你父親可以先回去,但是需要監控,隨時來彙報情況。”

黃鶯是想讓黃煒業回去嗎,不是的,她考慮的很清楚,問題就是郎菊南,她需要把她姥姥弄出來。

“是啊,我父親一定會出來,但是,我外祖母也要一起出來,我為我說過的話負責,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這孩子得寸進尺,房主任脾氣就起來了,覺得蹬鼻子上臉了,一個大男人被孩子威脅,忍不住了。

手拍在桌子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父親能回去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不要得寸進尺。”

黃鶯自己特別堅強,一點也不退讓,啪嘰一下子拍回去,“別用你的手指著我,你沒那個特權吧。”

“我姥姥是留學旅居國外多年,可是去的是蘇聯,你敢說是間諜嗎?蘇聯跟我們是友邦,布林什維克國際共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