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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龍口。”

不是陸先生不想說話,他是實在說不出話來。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可能很快不是說不出話的問題,情況會比這糟糕得多。因為他麻木的頸部開始疼痛了,而且是裡外貫穿的疼痛。疼痛的中心就是粘了瞿雎屎的地方。陸先生此時才意識到,扁毛畜生拉的屎有毒,它那骯髒行徑不是以勢奪人,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殺招兒,一個效果緩慢的毒招兒。

陸先生的左手手指摸過鳥屎,這時也開始刺痛起來。而不痛的手則迅速在沙堆上書寫:“長廊相連不斷,是龍鬚。”寫到這,他用疼得顫抖的手指指兩邊長廊,“軒屋裡有兩口井,屬龍鼻。果真是‘馭龍格’,連龍鼻都用軒屋罩住,雖然不斷龍息,卻無法直吸到日月雨露的天成靈氣,使得龍精難聚,終為所馭。”

“先生,那格現在哪能辦呢?”魯天柳靜靜地問道。陸先生如此妙到極致的風水相局分析沒能讓她驚訝,因為她自己也看出了此中玄妙的八九分。而且魯天柳早就知道那軒屋其實是個井軒,並且知道里面有兩口井。因為她清明的三覺已經感覺到軒中兩道柱狀的濃重寒氣噴湧而出,並將這井軒層層裹繞盤旋。

“下龍鼻。”陸先生這三個字寫得極度地遒勁飛揚,沙堆的沙粒被撥撒得四處濺落。陸先生如此地書寫並非意氣風發的表現,而是孤注一擲的無奈。他知道魯家此趟目的應該和這馭龍格的龍寶有很大關係,但是局面發展到現在,只要有五六分把握可以讓這兩個孩子全身而退,他就絕不會讓他們下龍鼻。“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