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甚至於影響到他的生命。
梁浩搖頭道:“不用了,你和荊善去審訊隔壁的人,查查他是什麼來路,我來給格桑止血。”
那個叫梅梅的女孩子,很是乖巧,立即給端來了熱水和毛巾。
梁浩笑道:“謝謝你了,你先忙著吧。哦,對了,我們過來的事情不要對外人說。”
梅梅道:“我知道,我去天台口給你們放風。”
止血,對於一般的中醫、西醫大夫們來說,可能是有些困難。可對於梁浩來說,實在是太輕鬆了。他將手指上戴著的水之戒放到了格桑的傷口,然後催動內勁,很快,傷口處就被一股薄薄的藍霧給籠罩住了。那霧氣彷彿是有著靈性,圍繞著格桑的傷口,輕輕地流動著。
如果說,在這個時候,用攝像機拍攝下來,再一幀一幀的來播放,就會看得到,那些藍霧是在吞噬著格桑的血液,傷口在一點點的癒合。
水之戒,就是有這樣的功效。
差不多過去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格桑傷口已經恢復如初,連個刀疤都沒有留下來。格桑沒有暈厥過去,他全程看到了這一驚奇的一幕,太奇妙,太讓人難以想象了。
梁浩微笑道:“跳到地上,試著活動筋骨試試。”
格桑推門走出來,在天台上踢腿,又打了幾拳,霍霍生風,連空氣都發出了啪啪的聲響,他的八極拳更是精深了。
梁浩問道:“怎麼樣?”
格桑大喜:“哈哈,好了,我現在已經恢復如初了。”
隔壁的房間中,荊善和齊八斗聽到聲音,都走了出來。當看到格桑的身體恢復如初了,連刀疤都沒有留下來,齊八斗暗暗稱奇,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都懷疑格桑剛才到底是有沒有真正的受傷。
齊八斗驚異道:“梁少,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梁浩微笑道:“天機不可洩露,哪個男人不有點兒小秘密呢。”
這種事情,格桑自然更是不會去說,他是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他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再就是,齊八斗跟梁浩還沒有處到那個份兒上。萬一說出去,給梁浩惹上麻煩了,就嚴重了。
齊八斗笑道:“行,不說就不說。哦,對了,我和荊善已經將那個人給審訊出來了,他們是小刀會的人。”
“小刀會?”
“對,小刀會是嶺南市的一個黑道小幫會,掌管著嶺南市的碼頭生意。”
梁浩皺眉道:“那我就不明白了,我們跟小刀會也沒有見過面,更沒有什麼瓜葛,他們為什麼要來刺殺我們呀?”
齊八斗看了眼荊善,苦笑道:“還記得我們在貨車上遇到的那個光頭和小鬍子吧?他們跟小刀會的幫主——沈君然認識,他們被打了後,就偷偷的給沈君然撥打電話,沈君然就派人過來,刺殺我們了。”
第一次來到嶺南市,本想著遊山玩水的,泡幾個少數民族的美女呢。這下可倒好,就因為幾個鴨脖,差點兒丟掉了小命。
這是何苦來著呢。
梁浩苦笑道:“那個沈君然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沈君然在嶺南市,是放蕩出了名的,據說是有面首三千,不管是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也正是因為如此,她霸佔著嶺南市的江邊碼頭生意,也沒有人敢來跟她爭奪,連嶺南宋家都要給沈君然幾分面子。
荊善問道:“那怎麼辦?難道說,我們就這麼灰溜溜的跑回到華海市去嗎?大笨熊受傷了,我都感到憋屈。”
梁浩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在火車上又是脫掉鞋子,又是把鴨脖掉人家大腿上,哪能惹出這樣的事情來。剛剛把宋凌宇給收拾了,這回又把小刀會給得罪了,從此以後還指望著在嶺南市待著呀?做夢都甭想了。
“什麼也別說了。”梁浩擺擺手,大聲道:“齊少,你也趕緊收拾收拾,我們立即去生生堂,把張初一老爺子接過來,找個隱蔽的地方藏好再說。”
旁邊的梅梅道:“齊大哥,你就將張爺爺帶我家來就行,我爸媽肯定會特別歡迎的。”
齊八斗笑道:“謝謝你了。”
梅梅羞澀道:“沒事,我也喜歡跟張爺爺在一起。”
跟著齊八斗走出來,才知道,這個梅梅全名叫做任梅梅,有重病在身。平時看上去是沒有什麼,但是一到了晚上就睡不著覺,一躺下就全身疼痛,只能是整宿整宿地站著,或者是坐著。試問一下,有誰能扛得住這樣的折騰呀?為了求醫問藥,任梅梅的父母花了不知道多少錢,可依然是沒有任何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