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歡了,也不知道它是真聽懂了,還是假聽懂了。
梁浩一本正經的道:“我知道,你的心中一直有我,就是不會說,對不對?沒事,我的心裡明白。這麼久沒有見到你了,反正我是想你了。每天晚上,都是枕著你的名字入眠,也不知道你在部隊苦不苦,有沒有受委屈。我知道,你那麼要強,肯定是事事都要排在第一位,唉,我就是心疼你。”
小黑望望梁浩,又望了望慕雨柔,竟然很是乖巧的不叫了。
旁邊的慕雨柔見小黑忘恩負義的,竟然落到了梁浩的肩膀上,而不是自己,正在心下惱火呢。是誰整天陪著你呀,是誰餵你吃肉呀?你這傢伙可倒好,吃裡扒外,整個一通敵**的**,見到了梁浩,直接把自己給丟到了腦後。看等會兒,我怎麼收拾你。
然後,她就聽到了梁浩對小黑說的那番話,不禁橫了梁浩的一眼,但是這一眼中,夾雜了太多複雜的情緒。二人誰都明白,表面上對小黑說的,實際上確實對慕雨柔說的。其實,她的心裡比誰都明白,只不過她的性格跟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樣,不太會表現出那種什麼溫柔啊,嗲言細語的呀等等。
極品的女人,都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晚上還能陪床。這幾樣,慕雨柔又能做到那個呢?在摸樣上說,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挑剔,長期鍛鍊的結果,身材也是極其的火辣,連半點兒多餘的脂肪都沒有。至於廚房和陪床,那還是算了吧,這是梁浩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還記得有一次,慕雨柔更他弄的飯菜,黑乎乎的,愣是沒有看出來是什麼。即便是這樣,那你要是有個味道也行啊?可這道菜,不鹹不淡,不酸不甜,不苦不辣,這可能也是一種境界吧。
陪床,更是梁浩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的身體有頑疾,一旦動情,就會爆發出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能量。這要是被她給踹下床去,還不被人給笑話死。
二人誰也沒有在說話,但是空氣中飄蕩著的那陣陣漣漪,卻絲絲縷縷地繚繞在他們的心頭。就連小黑,彷彿是都感覺到了這氣氛的異樣。它蹲在梁浩的肩膀上,一動不動,閉著眼睛,好像是都打起了盹兒。
好久,好久,慕雨柔突然嘆息了一聲,輕聲道:“梁浩,其實,我這個人很不好,脾氣又暴躁,一點兒也不溫柔。你的身邊有葉子萱、胡媚等那麼多女孩子,你何苦非要討我歡喜,來這兒偏遠的地方受罪呢?”
梁浩很是邪邪的笑道:“很簡單啊,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征服起來才更能讓人有成就感。我顛顛的過來了,就想著什麼時候能把你給拿下了,心裡就舒坦了。要不然,老是憋著一股子勁兒。”
慕雨柔轉過身子,眼眸緊盯著梁浩,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梁浩點頭道:“當然了。”
“你不怕我身體的頑疾會突然間爆發,一腳把你給踹廢了?”
“咳咳,這個倒是怕,不過,越是這樣就越是有意思。男人,就是喜歡反抗的女人,要是太順從了,不是沒意思了嗎?”
這個倒是實話,有些時候,女人越是掙扎,反而越是刺激男人的慾望。有些時候,遭遇到了那些劫財、劫色的流氓,一定要冷靜,再冷靜,想辦法逃脫。千萬不能掙扎、喊叫,那樣反而會刺激到了劫匪。梁浩是大夫,研究過心理學,自然是明白這點。
不過,讓梁浩沒有想到的,慕雨柔竟然解開了一顆一顆地解開了紐扣,大聲道:“好,我現在就給你,然後,你可以回去了。”
軍裝的裡面,是軍綠色的緊身背心,緊緊地裹著她那豐腴的身段。這讓梁浩的心怦怦連跳了好幾下。不是不想要,實在是不敢要,她的身體有頑疾,再沒有根除的情況下,梁浩可不敢對她妄動心思。
吞了幾口唾沫,梁浩站起身子,渾身滿是浩然正氣,凜然道:“慕雨柔,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是,我承認,我是好色,可哪個男人又不好色呢?不過,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男人。你唉,我真不是知道怎麼說你才好了,趕緊把衣服穿上,別凍著了。”
這樣有正義感的男人,真是不多見啊。
慕雨柔道:“你要是害怕我的身體頑疾,大可將我的手腳捆綁上,或者是你給我下點兒藥,這樣就好了。”
這種事情,雖然說是兩廂情願的,可也要講究情調吧?哪有這樣又是捆綁,又是下藥的,要是讓外人知道,還以為梁浩有**的傾向,或者是對慕雨柔**手了呢。不行,絕對不行,梁浩堅決搖頭,叱喝道:“慕雨柔,你要是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扭頭就走。雖然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