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殷心頭不爽;“打情罵俏也給我適可而止一點,這裡可不是你們秀恩愛的場合。”
“對不起,”凌霄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我差點忘記你們這裡的人都是單身。”
他一句話群嘲了在場所有人;已經有人眼中燃起燒死他們的怒火。
“既然你們的感情那麼深厚,我願意成全你們,”太殷再一次抬起了手;掌心中魂晶一閃。
“等等!”飛景叫住了他;“星……那邊怎麼辦?”
“他已經等了那麼久,也不在乎多等幾十年,”只要凌霄轉生,還是可以把他從茫茫人海中再次找出來,抽光他的血,讓沉睡的月影甦醒。
就算可以預見星樓之後的勃然大怒,他也不想讓羞辱過他的人活著離開這裡。
飛景皺眉,他與星樓沒有什麼特別交往,只是單純不想見到那兩個人死,但看太殷的反應,似乎一定要置這二人於死地不可,就算搬出星樓也無濟於事。
“怎麼辦啊,”凌霄勾起嘴角,“聽過我契主這番話,我就更不想死了。”
看到他舉起拳頭,太殷心中起了警覺,“你想幹什麼?”
“我想這樣。”
他一拳砸上了禁錮裝置的外壁,正如飛景所說,無論有人妄圖從裡面還是外面破壞,都會受到巨大電壓的反擊。凌霄周身環繞的電流滋滋作響,在嬴風驚訝的目光中,他抬起另一隻手,再度狠狠地錘了上去。
原來只是這樣,太殷嗤笑了他不自量力的行為,“我的作品抵擋得住槍林彈雨,想徒手破壞它簡直是做夢。”
凌霄的雙拳被難以掙脫的力量吸附在外壁上,電流從他的指尖傳遞到腳跟再直衝頭頂,令他的頭皮陣陣發麻。
“誰說……我要……破壞它……了……?”
他低著頭,聲音斷斷續續從他咬緊的牙關中傳出來,他吸收的電荷越來越多,已經超過他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
“凌霄!”嬴風不放心地低低叫了一聲。
“啊——”凌霄口中爆出一聲怒吼,雙手竟在這一喝之下襬脫了電磁的引力,從他站立的中心,電流向四面八方擴散出去,翻騰著跳躍著,擴出一片熒光藍的疆域。
凌霄垂著手,手心微微相對,在連線的中央,逐漸聚起一個巨大的電光球。
“還好剛剛我被關在裡面,要不然我也想不到這種方式。”
凌霄慢慢抬起頭,淺灰色的眼珠毫不畏懼地盯緊太殷,“既然我沒有武器,那就借你的一用。”
“可笑!”區區一個契子都不畏懼的電量,又能奈他何?
凌霄彷彿沒聽見,高高舉起雙手,電球在空中越滾越大,直到匯聚成令人生畏的體積。
太殷表面鎮定,心中卻暗驚這小子哪來這麼大的力量,竟可以操縱如此驚人的電力。
“接招吧!”凌霄用力一甩,電球飛速朝太殷砸去。
太殷嘴上雖然不屑一顧,身體卻不敢大意地往旁邊一閃,堪堪躲過了這一擊,光球砸到地面,化作電波急速蔓延,被激起的火花隨處可見。
而此時在場地中央,凌霄早已藉著光球的掩護躍到太殷跟前,他一拳一腳中都有電流湧動,偶爾鉗住對方時,太殷都感到手腕一陣陣麻痺。
雖然高壓電不足以使他們致命,可痛感是真實存在的,太殷想知道凌霄為何能置疼痛與身外,但他更想盡快結束這場戰鬥,跟一個剛成年的契子過久糾纏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瞄準一個時機,他微微後跳雙手一揚,手中的魂晶被啟用,凌霄有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擊飛出去。
“再見了,”太殷信心滿滿地舉起手裡的武器,只待給他最後一擊。
“等一下!”飛景的突然出現,干擾了太殷的射程,這一發導彈偏離了軌道,擊中了不遠處的不明裝置。
“你做什麼!”太殷不滿地衝管閒事的人吼道。
“我覺得你還是問過那個人比較好,”飛景執著地握住他的發射器。
借這二人口角之機,凌霄在空中生生一個後翻,隻手在地上一點,跳到了試驗檯旁。
太殷心生不妙,他是故意瞄準那個方向被擊飛的,什麼電擊、搏鬥,都是為了掩飾真實目的障眼法,恐怕凌霄的目標從一開始就已確定,那是——
“阻止他!”太殷緊張地叫了出來,圍觀的雛態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數十支武器瞄準凌霄的位置齊齊發射,瞬間把太殷的實驗器材轟得粉碎。
“不!”太殷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