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我點頭,這麼說來,他們應該是臨時發現了我們,情急之下臨時把我們引了出來,如果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早應該採取措施了。放火的很有可能就是當時在山坡山看著我們的那幾個村民……他們是什麼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他們也不應該會認識我。
“他們肯定不知道我們在找什麼,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在找照片,只要把照片拿走燒掉就可以了,不需要把整棟房子燒了。”胖子道。“不過這些人也不聰明,露了臉了,我就不信我們找不到。你還記得他們長什麼樣子嗎?”
我有些模糊的印象,不過這麼遠的距離,也實在不會印象太深,認起來肯定會有些困難。不由嘆氣。
如果悶油瓶沒有突然想起那隻箱子來,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不過如果他沒有想起這隻箱子來,估計現在這箱子已經沒埋在燒焦的廢墟下面。想到這裡,我倒有些釋懷。天無絕人之路,而且這房子一燒,我就知道了一件事情:這村子裡肯定有人知道些什麼,而且還不會是普通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這算條線索。
只是,不知道是否那批人還有接下來的行動,會不會對我們有所不測,胖子說應該不會來害命,否則就沒必要燒房子,直接殺了我們就行了。不過咱們還是要小心。以後必須要多長個心眼。
胖子有點放心不下,便去阿貴院子裡裡拿了幾把鐮刀回來,藏在床下防身,還買了幾隻牛鈴鐺,掛在門窗上,一動就響。
我這時候就心裡鬱悶,總覺得心神不寧,我有一種預感——阿貴幫我們找當年那個老向導的事情也會出變故。有人不想讓我們繼續查下去。。。。看小說還是選擇
第六章 水牛頭溝
我們想要去幫忙搜山,阿貴一開始並不讓我們去,我們死說歹說才跟了過去,阿貴的小女兒叫雲彩,阿貴讓他的女兒跟著我們,別走散了,村民們聚合起大概二十人,舉著火把和手電,帶著獵狗往水牛頭溝走。
山路四周黑不隆冬,我們一邊叫喊一邊讓獵狗聞著衣服去。
這裡的林場都被砍伐過一遍,前路並不難走只是這裡雨水多山上有 積水坑,裡面全是山螞蝗,走到保林區路才難走起來,不過這些山民全是獵人,經驗豐富,走起來一點也不吃力。而對於我們來說,這樣的山路和塔木託比起來實在好像是在散步一樣。一行人就這麼往大山的深處走去。
我一邊走一邊問雲彩,水牛頭溝一帶是什麼情況,是否會有什麼危險?
雲彩回頭道:“那裡是後面大保林區和我們村護林區的邊界線,羊角山是在大保林區裡,周渡山在護林區,中間就是水牛頭溝,羊角山後面就是深山老林了。林場的人都在山口立了牌子的,讓我們不要進去,所以除了以前的老獵人,我們一般都不去羊角山,羊角山後面的林子更是沒聽過有人進去過。”
阿貴在我後面道:“村子裡對於羊角山最熟悉的,恐怕就只有盤馬老爹。後面的林子,據說以前只有古越的腳商才敢走,古時候越南玉民為了逃關稅,就從林子裡穿一個月的路過來賣玉石,不知道多少人給捂在這些山的深處。”
玉石買賣時古中越邊境最暴利,最殘酷,最具有神秘色彩的商業貿易,我聽說過越南和緬甸玉幫之間慘絕人寰的鬥爭,一夜暴窮,一夜暴富在這裡完全是平常之事,在那種以一搏萬的巨大利益下,人性完全沒有任何容身之所。
阿貴說,這裡離玉石交易最勝得地點還遠,從巴乃到廣西的玉商,都是和廣東一些老闆做小生意,都是最苦的一批的玉民,所以也特別的兇狠,特別是清朝的時候,那時候越南人半商辦匪,一批批過來,那是當地一害。
我心裡想著,如果是這樣,如果能在林子裡發現那些越南玉民的遺骸,說不定能找到他們帶來的玉石原石,這年頭玉脈好的原石十分稀有,玉石價格高的離譜,但是當年的石頭質地比現在高出好多,能找到一兩塊好的,那比什麼明器都值錢。不過一想,那些越南玉民當年對於這些玉石都當成比自己的命還珍貴,如今如此擷取,是很大的不義,這和盜墓不同,恐怕會招致不吉利的事情。
走到前半夜頭上,我們才走進溝裡,發現血衣的人指了指一刻樹,就說 衣服是書上發現的,他看到有血粘在樹幹上,抬頭看才發現的,剛開始以為是被野貓咬死的夜貓子,後來才發現時人的衣服。
手電照到樹上,這種銅皮手電完全沒有什麼照明能力,但是能確定上面沒有其他東西,顯然是盤馬老爹爬上樹後,將血衣留了下來。
老爹快80歲了,雖然以前爬樹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