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陣,找不到水源只能繼續前行,溫婷婷抖平地圖,照著上面畫出來的繼續走。
而越是走進去,地上就越是泥濘溼潤。
這對於溫婷婷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的訊息。
泥濘,如果不是因為山中下雨,或是有水源的緣故,最有可能的,就是沼澤。
沼澤,恐怖一點兒可以說是死亡之地。
溫婷婷看著看不到盡頭的泥濘之地,哀嚎:“我沒那麼倒黴的吧?我沒那麼倒黴的吧!”
又走了一段距離,雜草越來越少,而且看上去越來越翠綠得像是隨時都能夠掐得出水來的時候,溫婷婷停住了。
雜草從外面的有半個人高到這裡的幾乎都是很矮,而且,數量減少了很多,叫她不得不警惕起來。
沼澤地的草就是很矮小的。
看了看周圍,溫婷婷挑了裡面一個最大的石頭抱抱不起來,扛著走!
走了幾步,等到面前的路她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沼澤地帶的時候,她就歇口氣,然後把石頭給扔過去,看它是不是會陷下去。
一路走過來,不知道到底扔了多少次石頭,溫婷婷臉上都沾滿了泥漿。
她終於口渴了可水源在哪兒啊在哪兒啊在哪兒啊!
前面的路,看上去水汪汪的,溫婷婷聽了下來,先放下石頭,等到喘足了氣兒之後,她抱起石頭像是推鉛球那樣用力的推出去,石頭落入了前方的泥濘地上面,pia的一聲四周濺起一大灘的泥漿,然後沉入了一點兒。
溫婷婷端著雙手在旁邊等著,總是要等一段時間,她才能夠根據石頭沒有沒繼續沉下去的跡象來判斷是不是沼澤地。
這一看,倒是叫她看到了一點兒玄機。
那片看上去很水的地方,草很多,而旁邊隔了幾米距離的地方,草卻很少,而起如果仔細看的話,地面的痕跡好像是之前長了草,但是被拔了。
拔?
溫婷婷正疑惑,可是餘光卻發現少了什麼東西,她掉頭看過去,剛剛投下大石的那個地方,石頭陷下去的高度比剛剛多了!
如果只是泥濘的話,她險些抱不起來的石頭就算是下沉,速度也會很快,而在到達一段距離之後,就應該停下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以著一定的速度慢慢下沉那片地方,是沼澤地!
突然想到了什麼,溫婷婷朝著另外一邊,草比較少的地方看過去。
看了看周圍,正好身邊不遠的樹邊有大石,溫婷婷跑去扛了過來扔過去,大石被地面反彈了一些。
很好!
不是沼澤地!
走在上面繞過沼澤地的時候,溫婷婷腦海裡面跳出一個疑問來,為什麼她會覺得這些是提前給她佈置好的暗示?
*
下午的時候,醫生來給蘇晚晚換藥,因為傷在手臂偏向於背部的部位,所以換藥的時候需要脫衣服,霍於安也不方面在場,所以就在外面等。
手機一陣響動,霍於安一看,是不認識的號碼、
剛接通電話,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一道女聲響起:“請問,你是霍於安本人?”
“是啊。”
打了他的電話還不確定他是誰?霍於安抖了抖臉皮。
很快,那邊的人像是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在霍於安好奇的把耳朵朝著聽筒貼了貼的時候,那頭,陡然怒吼的聲音響起,差點兒沒把霍於安給嚇得跳起來。
“霍於安,你玩兒我是不是玩兒很開心?還是你壓根兒就是想要跟我過不去?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也沒必要為難我吧?還是你丫心裡把自己當一女人的?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我告訴你,合同都簽了新聞也爆了人人都知道了你丫現在才說撒手不幹了?你腦子有問題是不是?還是說你的人品確實是要挑戰我能夠想到的最大負數?或者你丫比較喜歡被人罵的狗血淋頭不然你就得噴狗血?”
霍於安承認,在對方一口氣不停十分流利的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他確實是懵了。
第一次有人罵他罵了這麼多話中間還沒停頓的。
等都那頭的人喘氣的空當兒,霍於安傻傻的問:“你是誰?”
那頭的人丟下倆字兒。
“錢語!”
錢語想了想,然後一道驚雷劈下,霍於安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電話給摁了,然後迅速把那個電話號碼給拉黑了。
從此不再接收此人的任何電話或是簡訊。
錢語
霍於安從經紀人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