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路�濟揮小:茫�鹿匭」媚鐧奶迕媯�矣指��牧�100元。問題出在第三封信上。顯然是因為裝錯了信封,我收到的是一封本該寄給她朋友的信。信中有A、B、C、D數項,都是她的近期計劃;其中有一項是:又給騰格爾寫了一封信,再弄他100塊,然後咱們一起怎麼怎麼玩。
想想我當時的心情吧,那可真叫又失望又傷心。唉,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從字跡看,也應該是漂漂亮亮的),怎麼就會有這樣的算計?她同樣年紀輕輕的朋友呢?從信中的口氣判斷,這位朋友即便不是個合謀者,也是個知情人,那麼,還會有更多的知情人嗎?這算是哪一齣?僅僅是一場無傷大雅的、帶有惡作劇色彩的智力遊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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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小鴨一不小心變成了烤鵝(2)
我當然沒有、也不會為難那位小姑娘。當時想過給她回一封信,也不說更多,只寫一句電影上日本鬼子常說的: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壞了的。再想怕驚著她,還是算了。
不過,和那些良心真“大大的壞了壞了”的人比起來,小姑娘的小把戲確實只不過是小小的惡作劇而已。所謂“烤鵝”的感覺,更多地來自這些人。再想像那位瀋陽的“好朋友”那樣坑我是不可能了,但只要想坑,辦法有的是。其中最惡劣的是廣西梧州的一家皮包公司,竟然在我事先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一次普通的商業演出,硬給炒成了“騰格爾西部搖滾演唱會”,可以說是公然打著我的旗號招搖撞騙。那次我是在觀眾的罵聲中上場的,當時心中那叫委屈,因為我絕對是無辜的呀。可無辜是一回事,捱罵是另一回事。在罵聲中哪裡還有什麼白天鵝?連醜小鴨都沒有!離開時,整個兒一個關公敗走麥城的感覺。
為什麼要把商演炒成“個唱”?當然是為了提高票價,好賺更多的錢。在這種薰心的利慾面前,我的權利、我的名譽又算得了什麼?沒把你給囫圇批發了就已經相當客氣。
話又說回來,由於有這類人的存在,哪還有什麼囫圇的騰格爾可供批發啊?“蒙古人”、“天堂”等等被人搶先註冊也就罷了,更嚴重的是對我的姓名權、肖像權和作品權的侵犯,其肆無忌憚的程度,簡直令人髮指;而動機不必說,統統都是為了牟利。
都說我屬於演藝圈裡最老實、最“蔫脾氣”的人:好說話、易通融、不生事(尤其是不鬧緋聞)、不提無理要求,不會幹諸如只喝一種牌子的牛奶,酒店沒有,就非逼著人家上街買這類的缺德事。這些大概都是實情;但“蔫脾氣”不等於沒脾氣: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烤鵝急了,難道就不會揹著刀叉乾點什麼嗎?
2002年開年不久,“維權日”來臨前夕,忍無可忍之際,我這隻此前從不知官司為何物的蔫蔫的烤鵝,終於透過我的公司,一張狀紙,將涉嫌對我實行侵權的十數家公司告上了法庭。
打假維權:騰格爾終於憤怒了(1)
也許是因為從打心底裡不願意,這場近三年前的官司,我的記憶已經相當模糊了。心理學上這叫“故意遺忘”。好在當時的媒體炒得沸沸揚揚,公司存了一些,就選出幾篇,讓它們代我說話吧。為了簡潔起見,我略去了媒體名稱,標題也只取主題。
報道一:騰格爾終於憤怒了
本報成都專電“騰格爾終於憤怒了!”昨日,騰格爾經紀人盛育彬告訴筆者,下月,天堂文化公司將以騰格爾的名義狀告全國10多家侵權企業,索賠額高達500多萬。據悉,這是國內演藝圈有史以來被告最多、牽涉版權範圍最廣的一場侵權官司。
據介紹,早在幾個月前,騰格爾所在的天堂文化公司就委託北京一律師事務所,前往全國各大城市蒐集侵犯騰格爾版權的各種證據……譬如盜用名義和肖像、效用音樂等。截至目前,已統計出在全國範圍內的侵權企業多達數百家,其中騰格爾酒、騰格爾羊毛衫、騰格爾琴行、騰格爾文化交流發展公司、全國連鎖的一家涮羊肉企業、北京一家用了《蒙古人》音樂在電視臺打廣告的飯店等10多家大企業都已被列入“黑名單”,索賠額不低於500萬。盛育彬表示,起訴證據都已按法律程式進行了公證,在3月初將完成對起訴物件的備案工作。
盛育彬表示,之所以要打這種費力、持久的官司,實在是因為侵權行為性質惡劣,讓騰格爾名譽受損。有許多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騰格爾開了好幾家大公司,家產上億呢。
雖然起訴決心很大,但盛育彬表示,實際獲得的賠償可能不到500萬元。他說:“索賠不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