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村的村民關注的最熱火,原因河東村、河西村,和周邊幾個村子孩子都被永輝永明永久幾個聯絡發動起來,捉魚摸蝦逮螞蚱,都掙了不少銅錢,大人們看到孩子掙了這麼多,那個燒烤店肯定掙得更多,人們都是好長紅眼病的,別人發財,自己受窮,心不平衡啊!
這不,有急紅眼的,到處打聽這鋪子到底是誰的,一傳十,十傳百,有人信是鍾離家的,認為永明沒本錢,心裡安慰,人家鍾離家就是本來就有錢,一直髮財也不稀奇,習慣了,自然嫉妒是心也沒那麼強烈了。窮人突然發財,讓大多數人不適應,有人不那麼認為,那麼一個小店,沒有多大本錢,一定是永明的,嫉妒之心大增。
陶司國,陶永福被人說得激動極了,自己家發了大財,還被矇在鼓裡,節衣縮食的,受盡了艱難。
陶司國、陶永福回家把周氏谷氏各胖揍一頓,打得倆女人哭天搶地,谷氏真的急了,陶司國無緣無故回家打人,不反抗她就要被活活打死,周氏與陶永福也大打出手,鬧得雞飛狗跳,狼哭鬼嚎的,到了最後是因為家裡發財瞞著他們了。
谷氏周氏何等的委屈,哪裡來的錢,跟二人說了實情,永明的話,陶司國、陶永福聽說三春自賣自身,氣得幾乎沒暈,陶司國繼續打穀氏:“打死這個賤人!娼婦,婊子!”罵得那叫真難聽。
谷氏方才嘗透了捱罵的滋味,可她就是不醒悟,她還是認為她罵三春應該,陶司國罵她她也認為是沒招兒的事,是丈夫,打罵妻子不犯法。
陶司國、陶永福都是聰明的,唬得了周氏谷氏,他們可不挨蒙,哪信谷氏學說的永明那套,直接就到鍾離府去打聽,打聽的結果說法不一。
他們也只能接觸鍾離府的幾個下人,像張管事那樣的人他們可見不著。
斷定不了鋪子究竟是誰的,爺倆抓耳撓腮心裡不舒服,要真是鍾離府的鋪子他們可不敢造次,萬一要是兒子的呢,錢到不了他手可是抓心撓肝的,爺倆就像蹲賊一樣,黑天白日在左近轉悠,看看到底鍾離公子來不來,要是鍾離公子經常來,八成是人家的。
爺倆想把三春賣掉,又擔心她成了鍾離家下人,他們也沒有權力賣了。
喝!這鬧騰的,村裡火爆,陶家猴急,人人都惦記這個鋪子,村子裡的孩子帶來很多訊息,谷氏周氏捱揍的事,陶司國、陶永福惦記鋪子的事,嗖嗖地傳到三春的耳中。
陶司國爺倆的蹤跡早映入了三春的眼簾,明白他們圖謀不軌,就是一個字“錢”……啊!
陶司國爺倆不認識鍾離二少,忍了幾天實在是忍不住了,走進了咖咖香。
小店裡紅紅火火,熱鬧非凡,陶司國爺倆見沒有位子可坐,就不客氣了,伸手就推搡在座的顧客:“都滾一邊兒去,這是爺的鋪子,你們這些叫花子沒資格坐這兒!”
永久管端盤子,見了陶司國二人這樣無理,心裡很不舒服,明白這個爹還是找上了門兒,今日的買賣一定被他們攪了。
永久這個小人往前一站,義正詞嚴:“爹,你注意行為,來到這裡的,都是這裡的顧客,一視同仁,沒有位子,只有排隊等著下一波。”
喝!陶司國大怒,折騰了他好幾天,想吃點兒好的,還要他排隊,真他媽沒天理了,還是自己下的小崽子,敢這樣對待老子,反了呢?
一個巴掌扇下去,永久的臉蛋子立刻腫起,陶司國雖然是個混子,力氣雖不比壯漢,可也是個大老爺們,正值壯年,力氣也是不小的。
永久的門牙都活動了,孩子此刻卻忘了疼,仇恨的火苗刺刺的,倆眼的兇光能把人殺死,怒視陶司國這個狠爹,仇是結下了,現在他小,等自己有了力氣,一定殺了他。
小孩子就不記仇嗎,那是因為一般大的打鬧而言,親爹下這樣的死手打他,不記仇才怪,將來的日子裡永久可不會可憐這個爹,這是以後的事。
三春永明永輝幾個聽到外面的動靜,急忙撂下手裡的活計跑出來。
見到了陶司國父子,幾人並沒驚訝,該來的是躲不了的,對付陶家,三春早就布好了局。
三春冰冷的目光直視陶司國父子:“竟敢到這裡來搗亂,不想活了就說痛快的!”
聽了三春不客氣的話,對上永明永輝涼冰一樣的臉,陶司國這怒哇!自己下的崽子沒他媽一個好東西,全部傍了谷氏,敢蔑視老子,都活膩了!
陶司國的手又舉了起來,三春不能讓他得逞,身子往下一蹲,就衝向陶司國腿撞去,陶司國被撞個前趴,三春卻側身躲過。
剛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