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他們的勁頭還是用在學習上邊好。
雨春就派人去看看永明夫妻是想啥時回去,秀鳳見到了老孃不親熱夠了怎麼捨得離開,雨春就告訴了他們自己要走的事,他們想住多久就住著好了。
孫寡婦自然捨不得女兒走,秀鳳也想多呆幾天,永明自然是聽秀鳳的,就回來送雨春他們。
雨春想到永久的婚事,還沒有和馮春麗提起,雨春決定走的太快了,就和子均說了這事兒,子均就說讓她推遲兩天再回去。
雨春說:“就推遲一天吧,我一會兒和馮春麗說說,晚間他和父母一說,如果願意的話,就兩下兒考慮些時日,也免得因為考慮不周再出什麼波瀾。
子均說:“你想的比較實際,也不能強拉硬拽的往一起湊合,這件事說不定谷氏還會搗亂,馮春麗的父母惹得起谷氏嗎?”
“谷氏她可管不著,他們幾個都隨了我的姓,上公堂谷氏也如不了願,她的幾個兒子都改了姓,這才是最氣死人的,谷氏知道了非得氣死不可。”雨春明白最大的打擊不是被殺死是最痛苦的,死了一了百了,人活著受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谷氏為了錢財爭鬥了一輩子,最後是眾叛親離兒子改性,哪有比這個更氣人的?
子均嘆息一聲:“都是一樣,為了權勢放棄親情的結果就是承擔痛苦,不知他們有了悔過之心沒有?”
“誰知道呢?”他們悔不悔的雨春是不在乎的,自己和他們談不上一點親情,陶家是,鍾離家更是,她只有相夫教子的心裡準備,可沒有孝敬那些老傢伙的閒心,他們與自己何干?想孝敬他們那是沒病找病:“他們不悔過才是我的幸運。”雨春一語雙關,鍾離家那幫人也是不會讓她稀罕的。
子均可是聽得出來的,雨春對兩家人都寒了心,真是不可能有迴轉的餘地,自己家人也不是隻踩了雨春兩腳的問題,他們始終都在踩她,利用著她,還要把她踩入泥潭,這是最讓人記恨的,雨春要是個會記仇的人,連自己都不會接受。
子均不禁一陣傷感,怎麼就不能和睦相處呢?難道門第就那麼重要?
今日的晚飯早,去山裡帶了些乾糧點心算對付了一頓,都是早早就餓了,就快速的燉魚飽餐了一頓,等繡娘們都散了工,雨春讓環燕叫來小麗和她說了這件事。
徵求小麗的意見,小麗就傻眼了:自己能和郡主成為一家人?太震驚,鬧得小麗半會子回不了神,她也見過永久多次,永久還是秀才呢,小麗都沒做過嫁秀才的夢,如今活生生的事實擺在面前,不讓她傻眼才怪,不說是和郡主成為一家人,就是嫁給一位秀才也是很驚人的大事。
小麗震驚得話就沒有發出聲音,羞窘加喜悅,漲得臉蛋兒通紅。
“小麗!你要是不樂意可以直說,沒有關係的。”雨春這樣一說,小麗急的直搖頭,臉色變成了紅蝦樣兒。
小麗慌亂的搖頭再點頭,她也不知道怎麼說好,慌亂的表達讓她更慌亂,擔心答得不對勁兒。
雨春看她的樣子也沒弄明白她是否同意?
只有閉嘴先不說,讓她鎮定下來能說出話,一會子她才褪去鮮紅的臉色,羞澀地偷看雨春一眼,雨春就低言問道,你要是對永久有意就點個頭,回家和你父母說,都有意的話就找人提親,不同意的話就搖個頭,我們就當沒有這回事,你看好不好。
馮春麗一慌亂就搖起了頭,氣得差點沒有掐自己一把,鎮定了一下兒心神就咬唇狠狠地點了一下頭,下了很大的決心。
雨春一笑說道:“那麼羞窘幹什麼,都是大姑娘了心裡是有主意的了。”馮春麗被說的臉再次紅起來。
這是馮春麗到家就和父母說了此事。還沒到天黑,馮春麗的父母哥嫂來了四位,和雨春客氣了一番,就談論起女兒的婚事,又叫來永久相看一回,小麗的家人都很滿意。
永久不但是秀才的身份,這幾年在外面歷練得是斯文有禮,舉止文雅淡定,相貌又是生的俊俏,宛如一位翩翩佳公子。馮家人怎麼會不喜歡,知道永久在外地給雨春管理產業,這樣的條件馮家人都沒敢想過。
兩家商定請了永明的岳母做媒人,次日一天事情就商量妥當,當即下了彩禮,真趕上閃電勢的婚姻,繡坊的繡娘們都知道了,雖然有人鄙視雨春這個柴氏郡主失了勢,就是讓繡坊的哪個繡娘嫁永久一定是巴不得的,永久的秀才身份就讓人眼饞,以前連一點影兒都不知道,馮春麗突然就和永久訂了親,那些個姑娘都眼熱到了極點。
這事一妥雨春就操持回京,永明和小芳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