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別打了！我全說！我全說了！我不是死亡殺手，是張總……是張總讓我調查你的！我也不知道張總為什麼調查你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季真看出了呂陽眼中強烈的殺意，此刻再不敢向呂陽隱瞞了。

“張總？哪個張總？”呂陽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石頭，他只是隱隱覺得這人面熟，剛才就詐了他一句，沒料到還真的問出了些事情來。

“特立律師所的張總啊……”季真哭喪著臉把張敏供了出來。

“她調查我？調查我什麼？你都告訴了她什麼？全部說出來，否則我會有一萬種辦法讓你痛不欲生！”呂陽繼續恐嚇著季真，心裡卻隱隱有些失望了……

張敏安排人調查他，呂陽一點兒也不奇怪，她想包養他，自然會安排人調查他的身世背景。剛才季真的假名被揭穿時，呂陽第一反應覺得他有可能與死亡殺手有關，而現在如果他只是受張敏所託調查他的一名私家偵探，呂陽當然會很失望。

儘管覺得死亡殺手混在面前這些人之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呂陽仍然沒有放棄這一線希望。

季真不得已，只得把他調查出的一切一五一十全都說給了呂陽，無外乎就是呂陽現在的職業，朋友、生活圈子之類的。

“你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金達酒店！？別告訴我，你今天到金達酒店來也是為了調查我的吧！？”呂陽雖然確認了季真的身份，但並不會放過他話裡任何一個疑點。

呂陽被周玲和劉隱救了之後一直昏迷，後來也沒有機會問柳慧或是周玲他昏迷之後的事情，但他猜測他肯定是被國安局秘密帶進了金達酒店，這季真如果只是張敏派來的，根本不可能跟蹤國安局人員到酒店裡來。

“我前兩天從一個富婆手中接了個調查婚外情的單子，今天跟蹤她老公，正好跟到金達酒店來了。”季真向呂陽解釋了一下，眼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