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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後，還真讓柳慧給等著了，一輛很破舊的公交車搖搖晃晃地從遠處駛了過來，然後在站牌附近停了下來，嘎吱一聲開啟了車門。

兩人一起看向了車頂……車頂上沒有棺材。

藉著昏暗的路燈，可以勉強看清楚司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但是車子裡很暗，所有的車窗都緊閉著，昏暗的街燈下，根本看不清楚車裡有沒有別的乘客。

呂陽再次皺起了眉頭，坐過這麼多次公交車，五十多歲的女公交司機倒是很少見……更何況這大半夜的……

呂陽彎下腰去，從腳邊拾了塊石頭揣進了懷裡。

“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啊！”女司機很不高興地催了二人一句，並緩慢地發動了車子。

“快上啊！”柳慧回頭催了‘林茵’一句，然後轉身衝上了公交車。

呂陽也只好跟著柳慧衝了上去，車子裡沒開燈，上車之後只能隱約看到車子裡似乎沒有別的乘客。

柳慧緊挨著女司機後面的座位坐了下來，呂陽坐在了她身邊，女司機發動車子，搖搖晃晃地起步向前行駛了出去。

“車票多少錢？”呂陽問了女司機一句。

“每人兩塊錢。”女司機指了指她旁邊的投幣箱。

呂陽從身上摸了張十塊錢的零鈔出來遞給了女司機。

“投那裡面去，不設找兌。”女司機不耐煩地回了呂陽一句。

呂陽站起身，把十塊錢投進了投幣箱，然後瞟了一眼那老女人，又坐回了柳慧的身邊。

這老女人長得好怪啊……臉上瘦得就像沒有肉了一樣……

“這大半夜的，路上又沒有別的車，您能開快點兒不？這樣子什麼時候才能回市內啊？”柳慧實在受不了這公交車的速度，催了那女司機一句。

“車子太老了，跑不動！”女司機不耐煩地回了柳慧一句，她好像一直很不耐煩的樣子，不過也可以想象，開這種夜車的司機，又拉不到幾個人，肯定態度不會太好。

“你說，象這樣慢悠悠地往前晃，什麼時候才能到市區？”柳慧向身邊的‘林茵’嘀咕了起來。

“有車坐就不錯了，別抱怨了。”呂陽勸了柳慧一句，他的眼睛也終於適應了車子裡的黑暗，也再次向車後面看了一眼。

車子裡確實沒有其他乘客，而且……車子的後半部根本就沒有座位……

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