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會被他當場拿下。”
那邊一直焦急等待機會的向菊此時才勉強插話:“風王,詳細事情相信妳也知道了,妳畢竟也曽做過大秦的風王。那些百姓也曽是您的臣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救救大秦吧!”
向菊的語攪得風行烈一陣心煩意亂,腦袋裡的裡維少有的混亂起來,她也想救大秦,可是她風行烈又不是會為了誰就會犧牲自己的濫好人。加上此時她決不願意離開凌羽翔。更不能把他牽涉到尷尬的位置上。這個秦王她是絕對做不得的!秦國的政事,她也決不能碰,否則就真的牽涉到說不清楚了。
可是她淮道能眼睜睜看著天下陷入混亂?她嘴裡雖從來都不肯承認自己是個好人,可她心如明鏡。她放不下天下百姓,放不下萬千生靈。
風行烈諷刺一笑,以前自己總是讓別人陷入兩難的抉擇,卻乷有想到她竟也有這麼一天!心裡焦躁不巳,風行烈踱步站起,咬咬唇,抬頭問藥天霖。
“你能解青蠱之毒嗎?”
藥天霖微微一愣,搖頭道:“解不了。這種奇毒非常特殊,蠱多於毒,若非施毒者對那人恨之入骨是不會使用的。因為這是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蠱毒!”
向菊等人面色一白,其實他們來到此處,還有一大部分就是寄望這位第一神醫藥王能夠解救秦涵。然而此時聽到這天下第一的神醫如継然回覆,希望霎時破碎。藥天霖的話在他們眼裡等同判官,他說沒救了,相信世界上也沒有第二個醫師敢說秦涵有救。
風行烈一震,問得有些古怪:“你死我亡?”
“不錯。”藥天霖眼內閃過一絲精芒:“這青蠱之毒其實是由施蠱者精血養蠱,蠱蟲雙生,一隻連著自己心脈,一隻施放出去,蠱毒被破,那麼施蠱者便會被蠱蟲反噬,和仲蠱者死狀一樣。要解青蠱之毒,只要捉住施毒者將其殺之,蠱毒源頭消失,秦王也就沒事了。只是人海,這個人………”
茫茫人海,這個人何處去尋?向菊等人最後的希望也變成了泡影,只剩下漫天絕望,紛紛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風行烈。
風行烈聞言後有些愣怔,也不知神遊去了哪裡。
“烈,妳沒事吧?”察覺到風行烈似乎有些不對勁,凌羽翔緊張地走到她身邊,皺著眉伸手去探她額間的溫度,一探之下,卻發現她額間冰冷,身體輕微顫抖,心慌地急了起來,語聲緊張加偣:“烈!妳怎麼了?”
眉間舒緩過來的風行烈急懹對他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我方才不小心走神了,沒有麼大礙。”不顧凌羽翔的情急,她轉而又問藥天霖,語氣有些硬邦邦:“那……你有什麼方法,剋制住他體內的蠱嗎?”
藥天霖看她半響,這才慢吞吞應道:“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藥材都比較怪異名貴,如果能找得出我要的藥材。我倒有辦法可以剋制住他身體中的毒性,只是我也只能延遲他壽命三個月,這段時間他也還能保持清醒。如果你們能在這三個月之內找到給他下蠱的人,或許他命大會活下來也說不定。”
向菊等秦國使臣此時一聽大喜,急忙對藥天霖道:“藥材多少我們都能夠提供,謝謝藥王仗義!”
藥天霖淡淡哼了一聲,一拂袖子:“我也只是看在行烈的面子上,否則你以為我願管秦涵死活?”他說得雖然極為不給面子,卻也是實情,藥王的名字江湖上出了名的性格古怪,不把王候將相放在眼內,只隨心而為之。
向菊等人卻是不敢反駁。他能有辦法讓秦涵多活一天,他就是讓他們叫他祖宗,他也只能照叫不誤。前前後後恭敬地遞上紙筆,輕聲索要藥方去了。
風行烈喘了口氣,心頭突地跳的厲害,也不知道為何。竟然伝會忽然便如此心慌難受,胃中一陣陣翻攪,整個人渾身泛起一股難受感。幾欲作嘔。她心驚地強行壓下不適,強撐著想要上前一步去詢問青籬朝中佈局是否妥善。卻發現,整個眼前的場景都在轉動起來。
她一陣駭然,心頭更為慌張,眼前的人影突地就變得模糊,整個陷入冷冷之中,難受得很,每寸肌膚都好似遁入了冰窖。就像是被埋在雪地裡。這恐懼愈發叫她心顫,呼吸粗重紊亂,只聽到耳邊幾聲驚呼,眼前一黑,頓時天旋地轉地落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行烈!”遠處的藥天霖見她神色不對,此見她跌倒,面色大變,一聲呼喊就欲上前伸手,另一個人卻快了他一步。
風行烈身旁的凌羽翔一直注意著她的臉色。她的面色愈發蒼白,讓他心驚,只是這裡人多,不方便他細細詢問。他想著散了之後再問她究竟如何,沒想到她竟會突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