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鐘鳴道。
薛沉言因為心裡想著岑秋璃的事兒,無暇顧及其他的,可回去後,他怎麼琢磨都覺得不對,萍芝姨母身子好著呢,而且她也不曾有過什麼舊疾,閒著卻病的不清醒,這事有古怪,如今他已經幫著鍾家來對付湯小圓了。可是暗中,有事兒他還是要跟湯小圓和江沅鶴商量。
“你是懷疑鍾老夫人被他們軟禁起來了?”湯小圓聽後猜測道。
薛沉言面色沉重,“十之**吧,既然綁走秋璃同鍾家有脫不開的干係,萍芝姨母念及與我母親的舊情,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而現在的鐘鳴,再也不是那個心地善良的書呆子了,他徹底的變了,變得殘忍,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江沅鶴點了點頭,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鍾家的事兒先放在一邊吧,等著他們主動放出秋璃很難,你那裡可查到了什麼?”
薛沉言搖搖頭,“該死的宮羽不知道把她們藏到哪兒去了,如今她躲在丞相府,我就是想把她綁出來嚴刑拷打都不能。”
宮羽那種沒心眼的大小姐還能夠嚇唬一下,這一招對任靜姝是不好用的,她盡然敢想這種餿主意,就已經想好了辦法。
“明天我去見見任靜姝!”湯小圓道。
此刻的眾人都在擔心岑秋璃的安慰,樑子荀得到了訊息,也在趕回京城的路上。
薛家的大量資金湧入支援,鍾家的香粉簡直就是白菜價的甩賣,之前不敢這麼搶生意,因為他們需要錢,總有貪圖便宜的,於是湯小圓那裡的客源一下子就少了大半。
薛家突然跟江家鬧掰了,轉而去幫助鍾家,大家都在紛紛猜測這裡面發生了什麼,而之前因為懼怕湯小圓的,這會兒又紛紛跟著薛沉言,站在了他這邊兒,一下子湯小圓和江沅鶴又變得有些孤立無緣了,如今他們哪裡還有心思照看生意啊,但她又不敢一下子把生意弄垮,免得被人看出破綻來。
湯小圓約見任靜姝,她還很給面子的來了。
湯小圓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把秋璃弄到哪兒去了,你到底想要什麼?咱們之間的事兒秋璃是無辜的,你們好歹也做了那麼多年的姐妹,你這麼做,怎麼下得去手。”
任靜姝本來還想裝上一裝的,不過既然湯小圓都已經猜到了,她便也沒什麼瞞著的了,“弄到哪兒去當然不會告訴你了,至於我要什麼,我就是要看到你跟江沅鶴身無分文,一無所有,姐妹情?呵呵,那個能當飯吃嗎?能當銀子花嗎?你怎麼還這麼天真!”
湯小圓真是恨不得把任靜姝碎屍萬段,這個女人簡直身上喪心病狂,“一個留芳閣夠不夠?不夠的話圓味樓也都給你,放了秋璃!”
任靜姝拍了拍手,“果然是財大氣粗啊,可是這些我都不用你送,很快,它們就會屬於我,雖說留芳閣的東西奇特,可再奇特也耐不住便宜啊,怎麼樣,湯老闆的留芳閣還可以撐幾天啊?當初你怎麼對鍾家的,我現在就要怎麼對付你,也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湯小圓為了岑秋璃,忍下了這口氣,“好,你放了秋璃,這些都是你的了,不然秋璃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你以為薛家會饒了你嗎?”
任靜姝狡黠一笑,意味不明的道:“我自然有讓薛家不對付我的本事,湯小圓,你說如果秋璃真的出了什麼事兒,薛家會不會就此遷怒於你呢?”
湯小圓沒說,薛沉言是個是非分明的人,就算這件事跟岑秋璃無關,她是別牽連的,可冤有頭債有主,一旦岑秋璃出了什麼事兒,任靜姝以及鍾家都得給秋璃陪葬,所以任靜姝是能也不敢讓岑秋璃有事的。
“你也知道,秋璃她有孕在身,被你們帶走時受到了驚嚇,又周車勞頓的,我怕她有事,這是安胎藥,你把這個帶給她吧,你是個明白人,應該知道,就算現在薛家幫著鍾家對付我們,可秋璃一旦出了什麼事兒,薛沉言必定會夷平鍾家!”
任靜姝接過藥瓶,放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隨後扔的遠遠地,湯小圓皺眉,“你這是做什麼?”
任靜姝冷笑,“湯小圓,少在我面前耍你這些小聰明,安胎藥?呵呵,難你不是想要派人跟著我找到秋璃的藏身之地?呵呵……”
湯小圓的確有這個意思,雖然被任靜姝拆穿了,可她還是面不改色,這個女人如今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看待她,因為她已經瘋了,為了讓報復自己,她已經瘋了,不管這件事的結果怎麼樣,鍾家都難逃薛沉言的報復,湯小圓意識到了一個更可怕的事情,任靜姝想要的是這三家都傷亡慘重,只怕這會兒鐘鳴還在傻傻的相信著她讓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