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淬針之責。十分複雜,除我之外,天下再無人知此藥方。”
藍天義道:“好吧!你開出藥方吧!”江曉峰搖頭望望天色,道:“明日午時之前,配好解毒之藥,還來得及,要請藍教主代在下備匹快馬,趕往市鎮中藥店配藥。”
藍天義仰天大笑兩聲,緩緩說道:“如是市鎮藥店中能夠購得之藥,老夫那別莊之中都備得有,只要勞駕同往別莊一行了。”
江曉峰略一沉吟道:“聽說教主那別莊之中,養了很多人猿,在下也很想去見識一下。”
藍福冷冷說道:“膽子不小。”
藍天義探手從懷中摸出一粒丹藥,投向江曉峰,道:“接著這粒丹藥,讓小女服下?”
江曉峰依言接過丹九丸,放人了藍家風的口中。
藍福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大事一般,低聲說道:“就老奴所知,那奪命金劍中的毒針,一向中人無救,不用聽他的鬼話了。”
江曉峰冷冷說道:“那隻怪你的見識太少了。”
藍福道:“武林傳言如此,難道是老夫捏造的不成?”
江曉峰道:“奪命金劍中的針上之毒,雖然見血封喉,但他卻並非無救之毒,最惡毒的還是這枚細小的毒針,隨著血行,在身體之內執行,十二個時辰之內,這毒針就隨行血刺中心臟,那時,縱然是華陀重生,也無法療治,中針如不在一個時辰之內,設法取出毒針,那毒針隨行血移動,就不易再行找尋了。”
藍福道:“你剛才用以吸出毒針,可是一塊磁鐵麼?”
江曉峰道:“不錯,但要最好的磁鐵,才能收效,除此之外,還要截住行血才成。”
藍福冷冷說道:“老夫只要知曉它用磁鐵取針,那就夠了。”
藍天義淡淡一笑,道:“你得了金蟬子的武功,就目下武林而言,也算得第一流頂尖的人物,如是肯和老夫合作,日後不難擔當一方雄主,如是還要和老夫作對,那是自取滅亡,再一次咱們相遇之時,老夫非取你之性命不可。”
江曉峰略一沉吟,道:“這個晚輩自有主意。”
藍天義道:“你若相信老夫能為你保密,那就為小女留下藥方。”
江曉峰道:“晚輩覺著,這藥方並無不可告人之處。”
藍天義道:“很好,老夫像你這般年紀時,倒也有你那樣的豪氣。”
江曉峰道:“現在呢?”
藍天義道:“存大義不拘小節,老夫志在消會今後千百年的武林紛爭,自然就要用一些厲害的手段了。”江曉峰知曉多言無益,改變話題道:“此地無有筆墨,如何寫出藥方。”
藍天義道:“用枯枝燃燒,可燒成墨。”
藍福就地搶了幾根枯枝燃起。
江曉峰取過一根枯枝,道:“不知要寫在何處?”藍天義道:“就寫在小女的衣衫之上如何?”
江曉峰略一沉思,用柏枝在藍家風衣衫上寫下藥方,道:“照方服用兩付,一日內其毒自解。在下就此別過了。”
藍福舉手一揮,玄真道長和金陵呀尖刻劍客張伯松,已雙雙躍出,並肩擋住了江曉峰的去路。
江曉峰一舉手中奪命金劍,冷冷說道:“兩位如若再中一劍中毒外,想在下不再施救了。”
藍天義道:“我們已知療救之法,縱然中針,也並非無救,三大高手,分由三方攻襲,最多你只能傷得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聽老夫相勸,還是放下兵刃,也依我教,既可保全性命。
江曉峰暗暗吸一口氣,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藍天義。竟然無信無義,你們只管出手……。”
藍天義哈哈一笑喝道:“你們閃開。”
藍福微微一怔,道:“放虎容易捉虎難……”
藍天義冷冷接道:“我要你們讓開。”
藍福不敢再行多口,右手一揮,張伯松、玄真道長立時又返回原位。
藍天義道:“江曉峰你去吧!有時間,好好想想老夫的話。”
江曉峰不再多言,轉身大步而去。
藍天義目睹江曉峰背影消失之後,低聲對藍福說道:“加派人手,監視他們的行蹤,然後,集中人手,一網行盡。
藍福一欠身,道:“老奴遵命。”
藍天義抱起藍家鳳,轉身而去。
且說江曉峰行約十丈之後,正待加快腳步,前奔去,突聞一個極低微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江兄弟麼?”人影一閃,常明已奔到身前。
敢情他就隱身在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