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如乒乓求的蛇眼赫然栩栩如生的立在上面。
我看得滲得慌,忙將看到的告訴師父。
師父也是大吃一驚,問什我是麼樣的。
用心去看,以那蛇黑細長的黑眸為中心,有著無數的細小的黑線朝四周散去,而且那些黑線如有生命般在鱗片下面不住的扭動著。
“哪裡有?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無良師叔復又湊了上來,讓我指給他看。
可我幾乎將手指都戳到了那隻眼睛上,師叔還是沒有看到,只得放棄。
另一個在地上扭動的風水先生就在隔壁,只是這個已經瘦得不成樣了,房間裡那股腥味也比那個病房的重。
他沒有安然躺著那麼好的待遇,全身從上到下被繃都結結實實的,而那身病號服已經完全被黑水滲透了。
我依法上前去看,雖說沒有長鱗片,可大椎穴處同樣有著一隻蛇眼,那些黑絲並不是連線著鱗片而是在那風水先生的面板下面歡快遊走,比之長鱗片看著更讓我害怕。
師叔將兩人的情況給周老闆說了,結果那周老闆一拍手道,他那婆娘身上也開始滴出黑水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這麼嚴重。
當下直稱師父是大師,讓師父幫他解決。可師父卻只是搖了搖頭,說是要去看他老孃。
這下週標傻了眼了,吱吱唔唔的說什麼葬到老家了,路途比較遠啊,又說什麼還是將這裡的事情解決了,再去看也不遲啊。
連我這個小孩子都能看出這周標肯定有所隱瞞,更別說我那瞎眼了的師父了。
師父提出去看周標他老孃,卻被周標以些不入流的藉口想阻開,當下一臉不樂,拉著我就想走。
周標立馬就急了,拉著師父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一定讓師父救救他,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師父只是堅持要見他老孃,一切都是見過之後才說,而且這事原因就是出在他那老孃身上。
我聽著都發愣了,周標那老孃不是上個月已經死了嗎?為什麼師父老是說要見人家老孃,還說得這麼義正詞嚴,好像人家不讓見就對不住他一樣。
周標見師父堅持,再想想最近的事情,這才一咬牙答應帶師父去看他老孃。
等我到那裡時,我心裡頓時有無數草泥馬在奔騰。
他媽的又是這片地,自從上次事情之後這裡又重新開發,建了一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