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發沉,伸手摸了摸剛才胖妞坐上去的倀虎道:“你娘其實就在它肚子裡,不過你就算剖開它的肚子也看不到你娘了!”
“她這種在佛家叫做消業,她生下你造下太多殺業,洗陰棺會把她的肉身靈體二者都洗成一棺清水,她不願意這樣,所以自己千辛萬苦的佈下了這個東西!”王婉柔臉上很是欣慰的看著我。
“有這倀虎壓棺她會怎麼樣?”我沉沉的看著王婉柔,這事對我革而言轉變太大,而且倀虎實在是聞所未聞。
“洗陰棺洗的是你孃的怨氣,而這倀虎壓棺消的是你殺業!”王婉柔沉沉的看著我,用力的戳了戳倀虎的身體道:“所以這倀虎對你而言如同虛設。對於我們而言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就是因為你娘用這倀虎來消了你的殺業!”
“怎麼消?自己詐屍鑽進倀虎的肚子裡?”我從六歲第一次見那具空空的鐵棺開始到現在,總是隔一段時間改變一下我孃的處境,在這種情況之下,我竟然有心情調侃!
“你正經點!”師叔聽得很入神,被我這樣一說,用力的拍了下我的頭道:“這些事都成了過往,但我們也要知道這事的後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其實就是很簡單,你娘用這倀虎消了你的殺業,但卻讓自己的肉身一點點的融入了這倀虎的體內,所以這倀虎半沒有死,還是活的!但是它卻永遠也醒不過來了,你娘用自己的殺業消了你的殺業!”王婉柔也學著胖妞坐在倀虎身上用力的扭了扭,接著道:“所以她才分不清你跟白胖娃娃,這才讓那白胖娃娃白白吞了她一半靈體,得了落花洞女的本事!”
“這種一吞東西就會有她的本事就是蠱性嗎?”我心裡沉重的抬頭看著王婉柔問道。
“你現在發現自己也有蠱性了是不是?”王婉柔笑得很甜,朝我用力拍了拍她屁股下面的倀虎道:“這東西處理我來,我拉到我住的祠堂當坐凳子,你還別說真的舒服!可你們要做的卻是,想想這倀虎是從哪裡來這地方的?”
她這一問大家都是一蒙,從袁仕平說什麼父母之愛開始,大家想的都是我娘怎麼佈置下這東西,為什麼佈下這東西和佈下這東西的後果,卻完全忘了袁仕平說這倀虎並不是人道的本地產物。
師叔卻以極其惱火的眼神看了下王婉柔道:“你這樣說話累不累啊!你不就是想法,這倀虎可能就是經過那幾個牌位跑到這邊來的嗎?明說不行嗎?”
“沒錯!”王婉柔沉沉一頭,拍著那倀虎道:“那白胖娃娃能找到這裡其實並不是因為你娘,反而是因為這倀虎,還有村子害死這夭折娃娃的東西,估計也是聞著這倀虎的味來的!”
“可倀虎十五年前就在了,為什麼現在它們才聞著味過來啊?”胖妞朝前一跳,飛快的問道。
“這就要看這牌位最近接觸的人咯,我也只是聽說過有這麼一個東西,具體如何也不清楚。”王婉柔看著我,眼睛斜著瞄了瞄大紅。
看著認真的啃著另一根雞腿的大紅,我心裡對她開始產生恐懼,暗想是不是應該給她多來幾張迷魂符,問下她到底來懷化做什麼的?
見我盯著她,大紅一抬頭,眼底一片清澈,沒有半點雜質,就好像跟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純淨,也跟白胖娃娃一樣看上去毫無可害之處。
對於那一雙跟長生一般黑漆的眼睛,我實在生不出厭惡的感覺,只得費力扭過頭去看著王婉柔道:“那這些牌位到底是哪裡來的?”
“這我就不知道啦,我只聽說過一個跟牌位一樣的東西,不過那是傳說是一根圓木,也沒聽說被做在牌位了啊?誰家這麼大臉面啊?”王婉柔沒有見過牌位,臉上難得的露出迷糊的神情道。
我只得將元家的事情從頭到尾又說了一遍,王婉柔聽得臉色越來越沉,一直到我說到元辰夕入了蠱洞那具石棺,她猛的就伸手打斷我道:“他出來也是找牌位的,可能蠱洞那具石棺跟這牌位有一定的聯絡,你想想看這石棺裡出來的東西好像都出現了變動。”
我暗算了算,元辰夕,白胖娃娃,面具,我,藤子。好像這五具石棺裡面只出來的東西只有四件,除了我沒有感覺之外,其他人好像都感覺到了,可又不知道這些聯絡到底是什麼?
“好了!”胖妞聽得兩眼發矇,拉了拉我道:“這事就這樣了,這倀虎就讓鬼差大人拉回去做凳子用吧,我們還是早點把這墳再填好的正經,要不等下有人來,看著我們這些外地人,連夜挖了人家兩座墳,可能會放狗攆我們的!”
我正看著大紅髮呆,師叔也是伸手扯了扯大紅的手,似乎想問她,可看她吃東西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