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牆是石牆,還是一整塊的石板,更是多此一舉的在牆前面放了一扇木門,這不是有病就是另有玄機。
“我來看下!”長生背後猛的長出幾根柳條纏穩師公,就要上前。
師公可能是被纏著不舒服,拍著長生道:“我讓紙人抬著我吧!”
“老不死的,那你還要我揹你!”苗老漢兩眼一亮,突然發現自己做了這麼久的坐騎完全是白做了。
“你揹著舒服!”師公嘟囔了一下嘴,就任由長生引出幾個紙人抬著這老地主。
苗老漢氣得胸口直喘,嘴裡就跟吹了個破燈籠一下喘著粗氣。
“咦!”
我們都在看著師公朝苗老漢鬥嘴,就聽到小白和魏燕異口同聲的咦了一聲,然後就一陣嘩嘩的響動。
“你們別亂動啊!”老者這時就急了,忙去拉小白。
這時就見那石牆上面好像跟蛇一樣流動著一條條黑色的液體,一點點的從平滑的白石板上滑過,可一轉眼就又滲進了石板中不見了?
“這是?”師公看著那東西,吃驚看著那老者道:“這石精?”
我一聽石精開始就是一愣,這東西好像聽說過,卻又想不起具體是在哪裡聽說過了。
“是!”老者臉上自豪的點了點頭,伸手將小白撥動一邊,伸手就滴了一滴血甩到石板上。
那石板是整個平面的,那滴血一滴上去,就好像受了什麼力氣吸引一般,慢慢的就順著剛才那些石精的路線慢慢的在石板上流動,流著流著就慢慢的滲進去不見了。
“什麼是石精?”小白被還想伸手去摸那塊石板,卻被苗老漢眼急飛快的給拍開了,大喝道:“你一摸你的手就不要想要了!”
“這麼厲害?”小白吃驚的看著師公,抿著嘴道:“是這石頭成精了嗎?我們這麼多人就算是石頭精也不怕啊?”
“石精者,妙鐵也。石者鐵之質,精者石之津。”師公看著那塊又變得與平常石板無異的石牆,沉沉的道:“有這塊石精在,比銅牆鐵壁都安全。請問這位先生……”
這時師公看著那老者的眼裡竟然有著光彩閃動,頭慢慢的垂下去道:“您請聽說過這後面倒底是什麼東西?”
“不曾!”老者無奈的朝師公搖了搖頭,幾乎脫力的道:“我族人從千年之前遷到這裡,尊祖訓有三。守護這道門就是首要之事!”
“一是守著這道門,二是不準靈體出了村子,那三是什麼?”難得苗老漢看到石精,竟然還有心情去關心人家的祖訓。
見我們所有人都責備的盯他,苗老漢這貨還理直氣壯的道:“瞭解一下又不會死,至少知道來龍去脈也好猜這門後面的東西啊!”巨臺土亡。
“不是說比銅牆鐵壁都難都安全嗎?又打不開,我們就挖地道吧?”小白聽著兩眼又開始發光。
我用力朝他的頭拍了一下,想到今天傍晚在湖邊看到的道:“這其三是不是那個什麼合歡日?”
“沒錯!可這其二其三都是為了這道門而存在的!”老者看了我一眼,指著那道門道:“這門後面就是建木和石棺的答案!”
“啊?”魏燕吃驚的大呼一聲,看著老者道:“你不要騙我們,這石棺連婉柔姐這種千年的鬼差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們這門後就有答案!”
“你們不信也沒辦法!”老者又將傷口上滲出的一滴血甩到石板上,看著慢慢流動的血道:“石精是妙鐵,可在母石之中自由出入,卻對血最為敏感!”
“重點!”苗老漢伸著手又想去摸,聽這老者開始掉書袋急著道。
我看著那些血似乎順著有著一條固定的路線下般慢慢的流動,也好奇的走到石板前面,伸手點了下。
指尖就是一股沁涼的感覺,好像摸到的並不是一塊石板,而是一塊金屬一般。
“快看!”小白跟著又興奮的指著石板大叫。
“譁!”
那石板裡面的石精這時又從石板中湧了出來,完全不受重力在石板上飛快的流動著。
我看著那一條條黑色的液體,朝苗老漢笑道:“是不是捉到這些就可以打把好刀啊?”
“石精不可煅,需自行流出方可用。而一般情況下,石精是不會從母石中出來的!”師公沉沉的看著那塊石板,眼神沉沉的看著我道。
“伸手點點就出來了啊!”小白伸著手又是一點,還想去碰那些液體卻又被苗老漢伸手給拍開了。
我奇怪的看著臉色發沉的苗老漢和師公,眉目慢慢的開始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