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才會每晚到實驗樓走一走,可沒想到會出那樣的事!”
可我一問元付是不是給了他爸什麼東西,或是給他做了什麼。禹金卻搖頭表示這個不清楚。
我瞭然的點了點頭,從元家人這幾百年的事情來看,元付讓禹春去偷器官也不會光是做標本這麼簡單吧!
而且從標本室裡出現在那個東西來看,好像是長期以往的怨氣聚積而成的,我原本以為只是這六年才有這些偷器官的事,沒想到二十年前就有了,那麼以前的那些怨氣去哪了呢?
元家人好像和那個石棺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只要有石棺的地方,好像所有的靈體的怨氣都不見了,難不成這世界上還有靠怨氣為食的東西嗎?
想到這裡,我猛的轉身看著長生,卻聽見他懷裡的白貓大叫一聲,長生的手一下子用力過度抓痛它了。
“叩!叩!”
正沉默著門外突然傳來的敲門的聲音,禹金媳婦推開書房的門道:“門外有人找兩位小先生!”
還有人到這裡來找我?
我不解的走了出去,只見客廳裡姚老道和丁總兩人正站在門口。
姚老道一身仙風道骨。而丁總依舊一身中山裝儒雅得體。
而禹金他媽和媳婦都是弱弱的看著他們,臉面上都有點掛不住,雙眼不時的打量著自家的房子,好像這客廳裝不下他們兩個一樣。
這兩人的派頭我也算是見識過了,一般人看到還真有點自慚形愧,朝禹金點了點頭就和長生朝門外走去。
“喵!”白貓一見到姚老道就長長喚了一聲,滿眼的不滿意。
“走吧!”我一看到這兩人就知道是為了什麼事,直接朝外走道。
一直到了門外丁總的車裡,他們才表明來意。
高局已經將我家發生的事說了,他的意思是上面不讓再查,讓其他也不要去多事。
當然丁總在懷化雖說有勢力,但也沒必要為了那幾個人去得罪上面的人?而玉皇宮本來就是為上面辦事的,所以也不會太過於為難高局。師父也是個明道理的濫好人,不會過於較真。
所以說這件事如果有人還會去查的話,那就只有我這個任性的小孩了。
丁總先是安慰我,讓我去他家住一段時間。等師父再說。
坐在一邊的姚老道卻也只是眯著眼笑,朝我擺手說什麼生死有命,這也算是因果之類的大道理,又說什麼惡有惡報之類的,反正就是不要我去亂動手。
一邊長生也拿眼輕瞄著我,連同他懷裡的那隻貓都是看好戲的樣子。
見他們這樣,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這事要查也沒有地方下手啊?
蠱術我又不懂,而且下手的那個人連半根頭髮都沒有留下。島引討扛。
不過我心裡還是有一個目標的,只是不想去猜而已。
那兩貨見我這麼通情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我心想我一個小孩子,有必要出動這麼大的兩個人物來說服我嗎?
“陽陽是不是去過元家了?”丁總鬆了一口氣之後,突然抬頭問我道。
我毫不避諱的對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去過了!元家再也沒有人了!”
“什麼?”這次吃驚的不是丁總,而是一邊仙風道骨的姚老道。
他手裡的拂塵都是一抖的瞪著我,不解地道:“什麼叫元家再也沒有人了?”
“都死了啊!”我伸手摸了摸那白貓的腦袋,狀示無心地道:“丁總怎麼知道元家有一套老銀針的啊?”
我的手依舊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貓毛,可眼角餘光還是發現丁總臉色有細小的變化。
“道上的人說的!我們這一行靠的就是門道。”丁總卻也只是輕輕一笑,臉色馬上一沉道:“元家的事陽陽還是不要多問的好,他們這一家很少出現在人前,但一出現都涉及都一些奇怪的事情!”
“所以這十幾年裡我都沒有聽說過有元家這一家子人!”我將手一收,朝丁總笑道:“這次還要多謝丁總啊!”
丁總這貨連臉色都不變,直接點了點頭道:“無論是從黑先生那裡講,還是我家那小子那裡說,陽陽我可是把你當孫女看啊!”
你把我當孫女看還讓我去當炮灰!我心裡暗自罵道。
可臉上依舊還是笑得清甜,朝丁總道:“說到師父和師叔,不知道丁總可有訊息?”
一說到這些人姚老道臉上也是一沉,畢竟玉皇宮現在能擔得起力的還只有袁仕平這一個,如果袁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