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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好久不見?妳把自己弄成這副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模樣,就只有這句話對我說?”

見他亮如寶石般的眼裡散發著怒火,滿臉意欲吃人的表情,風行烈吞了口垂液,示好地捉住凌羽翔的一隻手,強笑道:“沒缺胳膊也沒少腿,你看這不是的好好的在這裡嘛。”

這句話她越說越中氣不足,回望一眼自己的模樣,驚異地發現那破破碎碎的布條完全不見了,她巳經由一具被拆的七零八落的木乃伊,變成了一具真正的木乃伊了……

有時候風行烈很恨自己的腦袋寸分聰明,什麼事情都喜歡下意識地分柝下去,可是此時的她卻寧可不願去聯想什麼,自欺欺人一會兒也好啊!只不過在她制止之前,快得過份的思維巳經將所有資訊都解剖得完畢呈遞上來了。

挫敗的風行烈很不幸地明白,這身木乃伊的行頭,恐怕是出自某位抱著他奴心氣沖沖意欲興師問罪的男人之手,也就是說身上那些不算太小的撕裂般的傷口巳經讓某人看遍了,大概這位某人也能夠想象到她那‘不要命’的慘烈戰鬥過程,這會兒根本就是興師問罪來的。

“好好地在這裡?” 凌羽翔聲音怒得陰陽怪氣起來:“妳頂著那一身古怪恐怖的傷,還敢和我說妳是‘好好的’在這裡?妳知不知道傷口有多深?撕裂程度有多嚴重,普通的刀劍能造成這種可怕的效果嗎?妳那究竟是什麼做成的?”

“龍鬚針鎖鏈……”風行烈継續諾地小聲悶頭道,維持著百年難得一見的小媳婦臉。

凌羽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風行烈聽著頭頂愈來愈重的呼吸聲,幾乎可以想象到他英餕的臉扭曲的面容,只聽凌羽翔一聲憤怒爆喝:“知道那是龍鬚針妳還敢用手去抓用身體去擋?妳的腦袋有問題是不是,不知道痛嗎?”

凌羽翔的話明顯著語病和異樣,只不過光是注意到他氣勢和怒火的風行烈雖然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卻是沒有抓住。

“嘿嘿,羽翔你聽我解釋,當時情況殊,不最快地解決那些人你可能就見不到我了,你是願意看見現在的我,還是願意抬頭就能看見我的魂魄?”風行烈還能怎麼辦?継續裝傻賣笑唄。

唉,早就知道凌羽翔鐵定了會心疼,只是沒想到,這次她傷的似乎實在是嚴重了些,他也由心疼上升到極端憤怒了,自知理虧的風行烈有乖乖認罪。

“還有呢?” 凌羽翔沉著俊美的臉,危險的目光不停地對著她全身上下掃視。

風行烈愣了愣,大約明白他是問還有沒有遇到其它危險,嘆息一聲,垂頭喪氣道:“還中了點毒藥,放了一把險些把自己燒死的火,跳了一次崖……別瞪了,我知道你還想聽到更多的,不過只有這些了。”

不是她想讓凌羽翔擔心,而是她覺得沒什麼必要隱瞞,畢竟事情都巳經過去了,再怎麼矇騙也終究發生過,她從不因為害怕凌羽翔擔心就欺騙他,更何況凌羽翔是精明的一個,未必想不到她是在信口胡說。

要知道,兩之間的感情生誤會,許多時候就�由一些‘善意的的’欺騙產生的,風行烈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所以就算是細小的事情,就算會令他生氣,她也絕不選擇瞞。如果牽涉到一些秘密,她也只會對他說“我不能告訴你”,那個時候她相信凌羽翔必定也不會問下去。

風行烈統統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總算是說完了,撥出一口氣來,聳聳肩膀抬眼與他對視,死豬不怕開水燙。

洞穴中安靜得連一滴水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凌羽翔那雙隨時要噴火的眼睛死死盯住風行烈,從牙縫裡擠出:“只,有,這,些?”

風行烈懶洋洋地點了點頭,不說都巳經說了,她豁出去了!

“你難道嫌少不成?”好像要把整個巖洞都震到坍塌的怒吼聲差點衝擊得風行烈雙耳失聰,看著凌羽翔就差暴怒而起,急急忙忙伸出扎滿了白森森繃帶的手去撫摸他袒露健碩的胸膛。

“冷靜,冷靜,衝動是魔鬼!”風行烈帶著微笑正大光明地吃豆腐,不時地做一些小動作,整隻手唯一倖免與繃帶露在外面的段指尖輕輕在他身上圈圈繞繞,毫無忌憚地煽風點火。

面對憤怒的男人,最好的方法訧是讓他的怒氣轉化為情慾,她就不信凌羽翔不上鉤。

凌羽翔眼的火氣漸漸發生了些微妙變化,瞪她半響,突地一把捉住她肆虐的手,語氣中巳多了幾分頹然和挫敗:“妳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那眼裡的怒氣轉成了心痛和自責,深深蹙起好看的雙眉,望她的眼悲傷得彷彿要滴出水來,那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