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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安心心的不動了。

師叔也沒見過這樣的,這是一條陰龍,你講道理沒用,動手還怕傷了我。

只得將情況說給師父聽,結果師父掐了半天指,轉著墨鏡看了看我,沒再說話。

周標聽著聲音哭喪著臉過來了,見花園裡一個好幾米大的坑,而且周邊的土都被燒成焦碳了,當下連哭的表情都沒有了。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就是因為他,小爺我現在才脖子上纏著一條涼颼颼的圍巾。

師父讓周標將那槐樹燒過的灰取回去,給那兩風水先生服下,最好他自己和妻子也喝點,然後就牽著我走了。

回到家裡,陰龍就一直未動,似乎昏睡了一般軟軟的掛在我的脖子上,但只要我動手想去扯它,這貨立馬就抬著那兩個黑幽幽的眼窩看著我。

好吧,我承認這兩眼窩跟師父那兩墨鏡一樣,一看我就頭皮發麻,只得作罷。

師叔也一路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問師父周標家那條灰蛇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明明沒看到他家有什麼不對,那條灰蛇卻這麼怪異,還有那個工地的事?

師父拿著他的柱杖,不用眼看,十分精準的在他的頭上重重的來了一下,大罵不學無術。

這是我這一天來最開心的事情了,至少不是我一個人遭罪。

師叔似乎一下子被打醒了,傻呵呵地笑,問我知道嗎?

我看著像傻子一般的師叔,老實的搖了搖頭。

師叔眯著眼一抬頭,對著我的腦門重重的給來了一下,看著師父的背影低聲道:“你打不知道的我,我打你不知道的徒弟。”

然後才給我講,那灰蛇是周標他老孃的陰魂所化,她因被施了咒,成不得鬼身,又被群蛇所嗜,只得化為蛇身。

估計是想向兒子訴說什麼,這才幾次返家,可憐的是周標卻不明就理,三番兩次的將蛇打死。

至於那些打蛇的,估計是吃了那灰蛇的肉才口吐黑水而死的。而風水先生和工地上的事,卻只是著了那陰龍主人的咒術。

見師叔搖頭晃腦的說得頭頭是道,我也無心去探究,指了指我脖子上一動不動的陰龍道:“它的主人呢?那個沒鼻子的人?”

“咳!”裡屋裡師父重重的咳了一聲。

師叔忙閉上了嘴,牽著我的手讓我不要和師父說他剛才打我了。

後來當真遇到那沒鼻子的人時,我才知道什麼叫宿敵。

接下來好幾天陰龍都沒有醒,除了時不時在我脖子上扭動一下之外,沒有半點生命的跡象。

我那幾天裡都是哭喪著臉的,可師父說陰龍是喜歡我才呆在我身上的,讓我日後好好與陰龍相處。

當真是欲哭無淚,無數次懷疑師父是沒有辦法,才這樣說的。

直到第五天的夜裡,我半夜醒來習慣性的摸了摸脖子,觸手溫熱,是我自己的肉!

我當下跳了起來,大呼小叫的將師父和師叔都叫醒,說陰龍終於走了,我終於不用整天擔驚受怕了。

師父摸著我光光的脖子,說不可能啊!

我說沒什麼不可能,它可能見我可愛,所以沒有咬我,我終於不用擔心死了,害得我這幾天將所有的零食都吃了。

可沒高興多久,就聽到窗戶一響,只見一條黑色的蛇尾努力的抽打著窗戶,最終慢慢的垂下來慢慢的不見了。然後,一個純白的身影呼的一聲跳到了我身上,輕車熟路的在脖子上打了兩個圈。

師父這才點了點頭,讓我好好去睡,說以後要和陰龍作朋友。

陰龍也抬著兩個黑黑的眼窩,似乎聽懂了一般,鄭重其事的點頭。

我看著眼前兩個頭,四個黑圈圈,悲催的點頭了。

接下來又是平靜的日子,師叔依舊時不時的來串門,沒個正形,我還是每逢十五月圓之夜喝一碗雄雞血。

陰龍好像不喜歡雄雞血,每次我喝完雄雞血的那晚,陰龍都會出去覓食,待早上回來才會圍到我身上來,不過不再是脖子,而是腰上,這是我壯著膽子,無數次嘗試溝通後的結果。

免得每次出門到陳阿婆家買冰棒,她都會問我是不是很冷啊,怎麼帶個圍巾啊,冷的話就不要吃冰棒了。

我都不敢出門了,還是無良師叔買了個冰箱送過來,又給我裝了滿滿一箱冰棒,我才沒這麼傷心,不過為了日後出門,還是努力將陰龍給挪到腰上去了。

那貨平時出奇的安靜,除了十五晚上去覓食,要不就是晚上到家裡轉兩個圈圈,其它時間都在我身上,當然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