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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歲,這會也躺床上了,要讓趕緊查出原因。

這會想不管就不成了,怪不得村長最先不好意思說。

兩位村長見師父答應了,樂得跟什麼一樣,拉著我們就要去那高幹家裡看。

我還沒進那屋就遠遠地看見一條條細小的黑線從房裡牽扯了出來,朝一個方向飄去了,也是被借壽了。

村長讓苗老漢先幫著弄醒,再說其他的,免得讓那高幹家裡人認為他們不作為。

袁仕平撥拉著個羅盤看了半天,問我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我瞄了一眼半空中飄飛的黑線,搖頭說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亂葬崗那黑蛇膽的原因,我最近看東西越發的清楚了,尤其是那些東西。

袁仕平笑著瞄了我好久,好像並不相信。我家無良師叔這會看不下去了,一把將我扯過去,說袁道長是道家高人,哪要我們這些邪門歪道來看什麼啊。

說著拉著我到一邊讓我將看到的告訴他,當下我兩眼一白,跟他小聲的說了黑線問題,師叔忙一拍大腿,讓我引著他朝黑線的地方走,讓苗老漢見識一下我們的高明。

原來這貨對於泉眼裡蟲子的事情被苗老漢搶了風頭一直惦記著,這會他老人家要好好的大顯一把風采了。

有我在一邊引路,師叔威風凜凜的劃拉出一張符,嘴裡唸唸有詞,說他已經找了到那借壽之人的去處,只要跟著符走就好了。

師父本想喝住他不要鬧,我忙一把拉住師父跟著師叔朝前走去。

出了村子的主院落,我看著黑線慢慢的朝村裡的河邊飄去。我問那邊住的是誰,那村長臉上就是一黑。

這村裡有兩條河,兩條河交匯著中間是一塊被衝出來的大空地,落著一座破爛的老木房子,據說是以前的一座庵堂,文革時沒有保住就被抄了,後來裡面唯一的一個婆子也被組織上安排結婚生子了。

鄉野村裡的庵堂,說白了非佛非道非易,卻也是都會一點,而這個婆子最拿手的就是照蛋。

這門手藝也不知道傳承於哪一派了,如果你想問事,只需隨身揣著自家雞生的蛋三枚,再帶米一升,黃紙香燭,還有一隻老母雞。然後將隨身揣的蛋遞給那婆子,你想問什麼事,百分百準,沒有問不到的。

這種術法聽著玄,其實就是巫術中的一門,不過要看得百分百準這還真要點道行。

不一會師叔就引著符站在了橋上面,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兩河交匯著水聲嘩嘩作響,而那座庵堂改成的老木房子裡,一點燈光也沒有。

那些黑線輕飄飄的從我眼前浮過,一絲絲如流螢一般飛進了那烏黑的木屋裡。

“大師?”村長見師叔停住了腳步,聲音有點顫抖的小聲叫喚道。

估計這兩位村長對於那婆子也是忌諱得很,這會兩大男人都快摟到一塊了。

我是樂得很,隨著師叔去耍威風。

袁仕平和苗老漢這兩貨這會盡然遠遠的站在河岸邊,看著下面的河水,一句話也不說。

師叔引著一張符,在橋邊站了半天,滿臉幽怨的看著我,一咬牙就朝橋上踏去。

那橋就是兩塊大木板搭在一塊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年頭了,一踩上去就吱吱的響。

我扶著師父站在橋邊,想等師叔先過。

那橋也不過了個五米來長的樣子,師叔小心的走到橋中間,回頭笑話我膽心。

我正想回嘴,猛的只見那橋下面嘩的一聲水響,幾條粗大的水草從橋下劃過,如長眼一般的朝師叔甩來。

師叔身子一弓,飛快的退了兩步退回橋頭,臉色的點發白的看的橋面上那些個溼漉漉的水草從橋面上飛快的縮了回去。

“我呸!”師叔重重的呸了一聲,也不管那道裝樣子的符子,將衣服一攏,大不的就朝橋上踏去。

可這時卻沒有半點變化,那些水草好像只是一招而沒有感覺一樣。

“這是怕了?”師叔站在橋頭朝我們得意的一笑道。

我愣了愣身,看著一身新衣的師叔,不知道這算什麼回事,扶著師父慢慢的朝橋面上走去。

“唰!唰!”

我腳剛一踏上橋頭,橋下河道里就有無數的水草重重的抽了上來,那雷厲之勢,數量之多比都不是剛才師叔過橋時的檔次了。

雙腳一蹬,我藉著師父教我的步法,一個後空翻,重新趴回了橋頭,幸好師父還沒有上橋。

“陽妹仔!你再試一次!”師叔站在橋對面,朝我喊道。

我點了點頭,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