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冰封,三十年苦寂,哪怕許仲一不說,不讓他去見許傾城,但他也早就猜到了,當年,許傾城一定是對林荒用了種神之法。
一想到此,太一晉就臉色鐵青,“你對他用了種神之法!你中了他的情種!你做了他的鼎爐!是不是,你回答我!”
許傾城目光冰冷,看了太一晉一眼,不屑回答。
“賤人!”太一晉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許仲一目光一寒,“你敢!”
許仲一瞬間出手,要擒下太一晉。
“放肆!”
太昊老祖怒喝一聲,勃然大怒,怎麼也沒想到這太一教的盛事,在林荒宣告迴歸的這一刻,竟然要演變成一場鬧劇,丟盡太一教的麵皮。
人群也開始慌亂起來,不少人將目光望向了原天罡和吞寶,遺忘了林荒也就罷了,現在大家想起來,誰還敢小視原天罡和吞寶。而聽太一晉的話,似乎這許傾城還與林荒有著瓜葛,如此一來,誰還敢摻合進去。
吞寶有些咬牙切齒,前面她忘記了林荒也就罷了,覺得許傾城嫁給太一晉有點不值,但現在她巴不得許傾城和太一晉趕緊拜堂成親,免得與她爭林荒。
而原天罡卻是目光一寒,排開眾人,冷聲道:“太一晉,你把話說清楚。她與我師尊到底有何干系!”
原天罡不提林荒也就罷了,一提起林荒,當下太一晉臉色更加陰沉,冷笑一聲,“賤人。老祖繼續吧。反正我也是要這賤人的太陰精華而已。”
許仲一長嘯一聲,悍然出手,“我許仲一的女兒,豈容你來侮辱!”
“許仲一,你要造反麼!”
太昊老祖面無表情,探出手向著許仲一轟殺而去。
“欺負我可以,欺負我女兒,就是不行!”許仲一面色冰寒,便是太昊老祖出手,也是無畏無懼,反手一掌向著太昊老祖轟殺去。
“原天罡,還不護著你師母離開。告訴林荒,他要敢欺負我女兒,我跟他拼命!”許仲一雙手打出一道神光,有吾道唯一的博大,浩瀚。
太一教的立教根本,便是證得唯一。許仲一身為太一教的掌教,自然是深得其中精髓,神光轟殺,一法破萬道,強橫無敵,轟殺向太昊老祖。
“哼!”
太昊老祖冷哼一聲,渾不在意,他也是太一教出身,太一教的功法於他而言,哪一門不是精通,許仲一在他面前,不過是班門弄斧而已。
反手壓蓋,太昊老祖手掌如天一般,轟殺而下,成就半神這些年,他雖然道途無法精進,但於術法,神通上卻是別開機抒,這一掌,名曰翻天,以吾道唯一,成就翻天之勢,代天行刑,當真頗有幾分當年神靈黃,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氣魄。
一掌轟殺下,直接打破許仲一手中凝練的神光,氣勢如虹,一抓,一提,許仲一便身不由己,落入他的手中,當真強橫無敵,堂堂太一教掌教,神碑排名第三十七的許仲一,竟然不是太昊老祖的一合之敵。
原天罡臉色一變,也是不敢相信,這太昊老祖竟然如此強悍,前來觀禮的眾人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議論。
“好強。想不到這太昊老祖竟然如此可怕,強橫無敵。怕是足以媲美三變大聖了吧?”
“這是自然,他當年銷聲匿跡的時候便是三變大聖,現在成就半神,怕是四變大聖都可以鬥上一鬥。”
“天罡。我們不要管好了。那許仲一太不要臉了,自己打不過那老頭,就想拖我們下水,讓林荒出手弄死那老頭。”吞寶拉了原天罡一下,小聲道。
原天罡眉頭蹙起,他倒不會這麼認為,或許許傾城與林荒真的有所瓜葛,如此一來,他怕是不能不出手了。便是身死,也要護得許傾城周全,如此才不枉師恩。
“你想嘛。林荒修的是無情之道,女色在他眼中只是浮雲而已。許傾城是長得好看,但在林荒眼中也只是紅粉骷髏而已,應該不會有瓜葛的。”
吞寶努力勸說著原天罡,她的直覺告訴她,許傾城肯定跟林荒有瓜葛,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上了。自己一定要破壞掉,把許傾城嫁掉,就是最好的辦法。
“不行。哪怕只是一個可能。我也不能讓師門有辱。師尊的威名,不容褻瀆!”原天罡揮揮手,踏前一步,“太昊老祖。你們太一教的家務事,晚輩本不該管。不過牽扯到晚輩師尊的清譽,還請說個清楚。”
“哼!便是林荒在這裡,也不敢與老道這樣說話。你要出頭,那便拿命來出!”太昊老祖強橫霸道,看都不看原天罡,反手一彈指,無盡偉力瞬間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