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格外的醒目。
沒想到,孔聖人和柺子薛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來到了人群中,要拍合影。
“對了,把杜老先生也叫過來。”薛從良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人。
幾個老人和薛漢中,都站在鏡頭的中間,而薛從良則在後邊的露了一個腦袋。
“三、二、一!茄子!”眾人喊叫道,這張照片,瞬間成為永恆。
“等我回去,把照片都洗出來,人人有份啊!”杜海洋高興地說到。
眾人散去之後,杜海洋走進了薛從良的辦公室。
“哇,你的辦公室,可真夠大的呀!”杜海洋的驚喜地看著薛從良的辦公室。
“呵呵,自己建的房子嘛,當然要大一些了。不像你們城市裡的房子,一平方米都幾萬塊錢,我這一百多間房子,總共蓋下來,也就幾百萬塊錢。這要是買你們城裡的房子,至少也得幾個億了。”
“是啊,還是自己建一座房子比較省錢,我們這幹了半輩子來,一大半的錢,都要送給別人!哎,真是命苦啊!”杜海洋感嘆道。
“嘿,杜大記者,如果,連你都說命苦了,城市裡那麼多人,就更沒有活頭兒了。”薛從良糾正道。
“哎,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啊,你沒有成家 ,你不知道。”杜海洋坐在沙發上,鬆懈了下來,把自己包,扔在一邊,在外邊的形象,與此形成鮮明的對比。
薛從良給杜海洋沏了一杯伏龍綠茶,淡淡的茶香飄了出來。
“哇,你這是什麼茶,味道竟然這麼清香。”杜海洋立刻被茶香所吸引。
“這是伏龍綠茶,我們山上自己採摘的,沒有農藥殘留,沒有遭到汙染,完全是原生態的綠茶。而且,沏茶用的水,是伏龍山冰泉水,所以,沏出的茶,味道香醇,滿屋飄香,是延年益壽的佳品。如果你喜歡的話,我送你一些,這東西,山上多的是。”薛從良說道。
“哇,真的嗎?你一定要送給我一些呀,我帶回去,讓我老公也嚐嚐,他和他的同事們,都喜歡喝茶,但是,現在的茶葉你知道,都不是正宗的茶葉了”杜海洋有些遺憾地說道。
兩個人品著香茗,坐在桌子兩旁,閒聊著。
“孩子快到一歲了吧!看你們,多迅速啊,我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呢!”薛從良有些慚愧地說道。
“哎,別提了,就是這個孩子,我們都快要發愁死了”說到了孩子,杜海洋突然愁眉不展。
“哦?怎麼回事?人家說到孩子,都興奮不已,你說到了孩子,怎麼愁眉不展呢?”薛從良問道。
“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們那孩子,有些先天的兔唇,就是因為這個,我們跑遍了城裡的大小醫院,四處求醫,但是,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觀。現在,隨著孩子越來越大,我們也是越來越發愁啊!”杜海洋說到這裡,心情無比沉重。
“兔唇?”薛從良聽到這個詞,腦海中立刻浮現了清晰的症狀,“你來找我啊!你怎麼不找我呢!”
“你們這裡,不是療養院嗎?對兔唇能有什麼辦法呀?”杜海洋瞪大了眼睛。
“我們雖然是療養院,但是,我們也是醫院呀,掌握了很多獨門的技術,你別忘來,我薛從良可是神醫哦!”薛從良說到這裡,有些自豪地說道。
“對啊,薛醫生,我怎麼把你給忘記了?哎,真是百密一疏啊!”杜海洋突然激動了起來。
“沒關係,沒關係,現在,對於這個病,我們這裡有獨門秘方,我們可以把兔唇縫合得毫無痕跡的。”薛從良自信地說,他想到了重生木,想到了各種藥材,還有各種手術的步驟,早已經在心中打了腹稿。
“太好了,太好了,真是眾裡尋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工夫,薛醫生,我得先謝謝你了,如果你把孩子的病,給治好了,我非要好好的重謝你不可。”
“見外了,見外了,治病救人是我們醫生的天職,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的對了,你有空的話,早點把孩子接過來,這種病,治療的越早越好,等長大了,就不好治療了。”薛從良提醒道。
“是啊,是啊,那我這就回去吧。”杜海洋匆匆忙忙地要走。
“嗯,別忘了,採訪的稿子一定要早點些寫完,我的照片照片,一定要登到報紙上,我還等著上報呢!哈哈!”
薛從良這次的照片有點失敗,他的臉,露得太少了,印在報紙上,多做也就是一個小黑點,但薛從良依然是樂此不疲,只要能夠上到報紙上,哪怕是一個小黑點,也行。
“好嘞,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