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
倆人就這麼罵著,白長生也沒回應,只是抽出一把刀來,紫微微藍窪窪,映著日光流淌出的光芒讓倆人萬分畏懼:
“你···你要幹嘛?”
一個小道士嚥了口唾沫,很驚恐。
白長生熟知這些鼠輩的心性,賊人最是膽虛,用不著跟他們客氣。
拿著刀就開始在後院的磨刀石上面磨了起來,一邊磨還一邊瞄著倆人的脖頸兒。
“呲啦!呲啦!”
這哪裡是磨刀,簡直就是磨心,倆人面如死灰體若篩糠。
等死的過程是最可怕的,倆人哇地就哭了起來,看這架勢是要殺豬一樣宰了他們。
問題是自己也不認識眼前這人啊!
“爺爺,爺爺,你放了我倆吧,哇!”
“我們也沒招你惹你啊,別殺我們啊。”
倆人哭得聲嘶力竭,怎叫一個慘字了得。
旁邊老太太看到這一幕,心裡害怕但也不敢違背“神仙”的旨意,看白長生要殺這倆人,就從屋裡拿出一個盆來。
“用這個接著點血,好收拾。”
白長生心說這老太太比自己還狠。
這倒是有用,倆小道士一看,臉上再沒有半點血色,嗷嗷慘叫著救命。
讓他倆這麼叫也不是個事,白長生提著刀就走過來了,把刀架在倆人脖子上,輕聲道:
“再叫,先給你們閹了。”
說完,那殺豬刀順著倆人腹部開始向下遊走。
倆人再不敢發出半個字音來,腦漿子沸騰,胯下也沸騰了···
尿了!
白長生掩住口鼻,說這群人還真是不堪,也不想再磨煩,這就問道:
“說,你們是誰,拐帶來的哪些人都藏哪了?”
倆小道士一聽,還有活路!
你爭我搶的一股腦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他倆就是山下打雜賣藝的,後來被一夥人收了,去了這個九子鬼母的祭壇幹活兒,讓他倆冒充道士。
平時打打雜,給那些匪人買點吃食什麼的,今天也是如此,正巧出來買燒雞就被白長生給抓了。
這裡也有祭壇,就在呂梁城外不遠的地方,新近開發出來的。
不過最近很怪,他們這個道統本來有個總管事的,叫九子道,可最近都傳言他死了。
跟著他一起管事的,還有個灰瞎子,那灰瞎子也不知道怎麼進的道統,可進來之後就直接協理太原的教務。
這幾日不知為何灰瞎子回來了,回來之後就去見教主了。
教主很神秘,誰也沒遇見過,大家只知道他見完教主,就安排了另一個人頂替九子道的位置。
這人聽說九子道的胞兄!
之前一直在暗處幫九子道殺人放火,倆人裡應外合,胞兄打聽訊息,殺人放火,一身的武藝十分高強。
九子道在明處撐門面,再配合灰瞎子演戲,他們這教派行事風格可謂天衣無縫。
那九子道的兄弟頂替了九子道的位置,現在帶著眾人在太原城外開採一些地礦煤炭,這也是九子一脈經濟的支柱來源。
白長生聽完,倒吸了幾口涼氣,想不到狗剩子也牽扯其中!
這人扮豬吃老虎!
可自己沒有一丁點的覺察!藏的也太深了!
白長生後怕不已,那天要是村子裡沒有衙役在,自己很可能已經被他給殺了!
“你們這的祭壇在哪?是不是老人都被拐到那裡去了?”
倆小道士磕頭回答著就是那,最近那裡也正開採著石礦煤炭,有很多他們抓來的苦力。
白長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