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的年輕人……時過境遷,滿臉褶皺,當年那個書生如今竟然成了一派之主。展昭暗暗搖頭,當年的案子,崔府地底那麼多的冤魂,必定和他有關,他也許還是唯一的知情人。
“先生教訓得是。”老者走出來,給公孫恭敬拱手,“在下崔祁守,教子無方,先生原諒他無知無禮,老朽替他賠罪。”說著,回頭嚴厲呵斥二公子,“崔放,還不過來賠罪?”
崔放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來,不過看得出,他十分懼怕崔祁守,給公孫拱了拱手,“先生見笑了。”
公孫是斯文人,這位崔祁守和想象當中的無知武夫不同,更不是不可一世飛揚跋扈,也覺得自己剛才說得過分了些,就拱手,“崔掌門。”
這時,那小孩兒湊過來,仰著臉問公孫,“先生先生,你是神醫麼?能不能治好我小舅舅?”
公孫淺淺一笑,“我會盡力。”
“呃,先生……”
可誰知,崔祁守給公孫賠了禮後,開口,“我已請了戊戌真人治療我兒。”
公孫理解一笑,“他驅鬼,我看病,並不衝突。”
“可是……”
“崔掌門似乎認準了三公子是被鬼迷而不是生病?”展昭覺得有些奇怪,這崔祁守什麼毛病。
崔祁守臉色白了白,還沒開口,就聽有個聲音涼冰冰說了一句,“見過鬼所以怕黑麼?也難怪。”
崔祁守霍地抬起頭,驚駭地循聲望去,就見說話的,是站在不遠處的白玉堂
趙普拍了拍公孫,“我們走吧,還沒求著給人治病的,他死他的兒子,好兒子死絕了,留個草包敗光他家業才好呢,你救誰不是救,就回來也不見得有用,是不?”
“唉,等等……”崔祁守趕緊攔住公孫,同時,他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白玉堂手裡的銀刀,良久,“閣下……是不是姓白?”
展昭眯著眼睛對白玉堂使眼色——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