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斷好奇地湊過來:“誰給你寫情書呢?”
【貝戒】已經被加入遮蔽列表。
我故作輕鬆地說沒什麼,日強小電影下多了電腦中毒了,對了,叫你組人組到了沒?
老斷為難地說:“人們紛紛表示,只要你退團,他們就來。”
“瞎JB扯淡!”我怒了,“沒有老子這麼強力的T,怎麼可能打的通?”
“可是他們已經重新組了個團了。”老斷更為難了。
“你敢去!”我掏出一支圓珠筆,象徵性地抽|插著空氣,“筆頭不長眼,老斷你可要想清楚了?”
老斷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好像屈服在了我的淫威之下。
“治療裝都他媽插給老斷!”這時公會頻道里有人提議。
“對,斷爺,沒您真不行,只要出了,別說治療裝,只要是鎖甲全是您的!”會長那傻逼也跟著附和。
十分鐘後,老斷用實際行動告訴我,跟男人談節操比早上爬起來做第七套廣播體操還要不靠譜。
“牆牆啊,先自己玩兒去,回頭結束了帶你刷英雄本!”老斷這是在安撫我?
不是我有成人之美,而是聯盟發現我又出現在了副本外面,激動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被捅得各種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復活都有CD了。
本著生活就如強|奸,既然不能反抗不如躺下享受的原則,我放棄了無畏的抵抗,最終選擇了在墓地虛弱復活,誰知追殺而來的聯盟越來越多,連墓地都給守得嚴嚴實實,卡得伺服器幾次險些宕機,有朋友偷偷密我說聯盟那邊幾個大公會都來了,活動都不開直接組團來殺我,他詫異地問我是不是三季稻的小號。
而我開啟了自己的人物控制面板,陰鬱地想,這是不是說明聯盟都有弒父情節?
“要是能殺的了你,我們也會動手的。”會長悄悄地告訴我這個振奮人心的事實,“你還是刪號吧。”
我淚流滿面。
“說說昨晚的事。”既然被守屍體什麼都幹不了,我便把日強從黑名單裡放了出來,“好好說,知道不?”
“昨晚我們一起喝酒來著。”日強回憶了一會兒,“回去的路上你猥|褻婦女不成被我一棍子給見義勇為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平靜地打字。
“老斷在你邊上嗎?”他問道。
“在,怎麼了?”
“你過來,我讓王高玩講給你聽。”
“草,王高玩不是去圖書館了嗎?”我有點意外。
“對啊,我們現在就在圖書館呢。”
我嚇壞了,連何日強這種神似通緝犯形似流竄犯的黑社會性質人員也踏進圖書館這片聖地了?這真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啊。
“就是那個姑娘。”王高玩露出了羞澀的笑容,我身上汗毛的豎起全趕上瞬發了,“我決定天天來上自習!”
姑娘確實是個姑娘,但對面那小夥好像不是盞省油的燈,他時不時地朝王高玩送來威脅的眼神,然後王高玩果斷回覆他一個猥|褻的目光。
“那小夥挺帥啊,有這麼個情敵,你會不會壓力很大?”我不得不提醒王高玩。
“手指三千,胳膊兩萬。”日強覺得有商機當即表現得很熱情,但立刻又意識到報價有點高了,只好補充道,“好兄弟講義氣,八折基礎上一條胳膊再送一根手指。”
我嚇了一跳,趕緊摟著那小夥子就往外面走,“王XX你知道的吧?(王高玩的真名)”
他的臉上放佛綻開一朵野菊花:“原來他叫王XX!”
我認為他有點不開竅,作為學長我有義務開導:“你要明白一見鍾情,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love at first sight是不靠譜的。”
“誰說的,我的愛是真摯而熱烈的!”他反駁我,“你會這樣說,那是因為你沒愛過!”
我不耐煩地說:“兄弟這是為你著想,有些人法律是阻止不了的!”說話間我回頭朝日強看了一眼,我覺得這個暗示已經很直接了。
“我有數的。”他順著我的眼光看過去,滿不在乎地食指絞著額前的碎髮,“我對自己有信心,不會輸給他!”
我覺得這小傻子是沒救了,於是躥回去問日強,再卸條胳膊打七折行不?
“你打聽到什麼情況沒?”王高玩興致勃勃地看著我,這種眼神他好像只用來看過新疆大盤雞,“那小子是她男人不?”
“你們先告訴我,昨天晚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