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話。
誰知……他實在是不擅長說謊,腦子裡幾樣事情一攪和,便組合成了那樣精闢到位的一個藉口……
愛聞別人腳臭……
愛聞別人腳臭……
安朝雲顯然深深震驚了。
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雙眼瞪出眼眶,直愣愣地望著張嶽,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張嶽臉上肌肉無規律地抽搐起來。這一瞬間,他覺得他已經明白了,何為世間最深刻的絕望。
二人就這麼站著。
直到張嶽肩膀上那個包袱裡漏出一隻靴子。四隻眼睛一瞬不瞬盯住它,望著它從包袱的邊緣緩緩探出鞋尖,然後直直掉落下去張嶽不自覺地向著它伸了伸手,沒撈到。
靴子落地時,安朝雲受驚一般向後退了半步。
“不耽誤你了。”她神情怪異,屏住呼吸極快地說完這幾個字,施展輕功遠遠遁走。
張嶽哭了。
江東英雄張嶽慢慢捂住臉蹲下身,指縫間溢位晶亮的淚泉。
傷心了一會,他的眼神重新堅定起來,心道,“無論如何,一定要完成少歌兄弟的囑託!”
他恨恨地撿起那隻靴子,正要收進包袱時,也不知道哪條筋搭錯了,鬼使神差地,居然將它放到鼻子下面嗅了一嗅……
噗通。
安朝雲從對面屋頂摔下地。
張嶽:……
原來沒有最絕望,只有更絕望。
張嶽只作不知道,默默扛起包袱,拖著沉重的腳步向西一里走去。
走到半途,聽得身後有響動,轉身一看,安朝雲用小指勾著一雙鞋子追上來。
“張嶽大哥,那個……九叔的你沒拿到,我給你送過來了。那個……你慢用……”
……
張嶽一路走,一路唸叨:“虛名什麼的,我不在乎……”
……
次日,當林少歌一臉詫異,抽著嘴角告訴他,“我是說,收集每個人寫的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