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開我,求你,不要這樣……”
“求我?你知道求我了?花溶,你也怕了?”
滾燙的水珠滴在臉上,金兀朮鬆開她一點,冷笑一聲,手一用力,將她按倒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花溶,今天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去軍營‘輪宿’,一是乖乖服侍本太子,你選哪一個?”
她掙扎的身子忽然完全癱軟下去,緊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只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面色慘白。
這是馴服了麼?他心裡忽然一陣蕭瑟,渾身慾望卻更是強烈,立刻俯身壓了下去……
“花溶?”
他忽然覺得不對勁,一翻身,手掌抬起,兩手都沾滿了鮮血,才知她被宗望傷得不輕,傷口又不曾包紮,估計傷痕勉強凝結,現一掙扎,再次裂開。
“花溶?”
她的臉上全是水,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血水,只一個勁地淌下來。他心裡一陣慌亂,急忙抱了她就出門回到臥室裡放到床上。這才見她從左手手腕到左邊胸前全是血跡,心裡一咯噔,將她的衣服完全解開,只見一條長長的傷口一路拉下去,雖不深,可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暈了過去。
他伸手撥撥她額角的亂髮,手上的鮮血塗在她的臉上,弄得到處都是,更是觸目驚心。
他又驚又怕,急喊一聲:“打水來。”
丫鬟們打了水來:“四太子,讓奴婢來吧……”
他頭也不抬,只接過遞上來的熱帕子,放在一種隨軍帶的藥水裡,又放在火上燒一下,才仔細地擦拭她的傷口。這一路擦下去,才見她脖子上、腿上,加上這一刀,渾身都是傷痕。
他乾脆將她全身衣服都脫了,擦拭乾淨,再拿創藥給她仔細塗抹。
塗抹完畢,再拿帕子將她滿臉的血跡輕擦乾淨,才鬆一口氣。他看看懷中的女子,雙目緊閉,面無血色,長長的睫毛一動也不動。他心有餘悸,如果自己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她只怕是死路一條。不由得又氣又恨,真不知這是什麼女人,寧肯這樣殘害自己身子,也不肯稍作屈服,難道委身於自己,痛苦真比這些創傷更甚?!
他長嘆一聲,才道:“拿衣服來。”
兩名丫鬟戰戰兢兢地上來:“四太子,這……是拿大金女裝還是?”
“拿宮裝。”
門口的武乞邁忍不住提醒他:“四太子,何不趁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