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隻手繼續吊水,閻覺爾冷冷的聲音傳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拐進走道就看到這病房醫生護士進進出出,還有不少人在外面探頭探腦,心裡湧過不好的想法,疾步走到病房,就看到蘇晴血淋淋的手和通紅的臉色,她這幾天臉色一直不太好,怎麼會這麼紅?
歐陽手一顫,好吧,被大少教訓一頓是免不了了。
“大少……”
白老爺子插話,幾句話把事情說了個大概,本來從喬知進來到閻覺爾回來就只有幾分鐘,要不是丫頭突然說藥吃海鮮粥,把老金和葉倩趕了出去;留他一個老頭子在這,也不至於吃這麼大個虧。
閻覺爾臉上佈滿戾氣,***,把他說話當放屁嗎?還沒受夠教訓?把手裡提的蘋果隨手丟給冷宵,走到那個顯然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但身上依然籠罩著瘋狂勁的女人,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臉,“我好像就在不久前說過如果你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就不要再出現再晴晴面前,現在這是怎麼的?想試試我說話算不算數?”
看她又想瘋的樣子,閻覺爾直接把她下巴卸了,在她身上幾個位置拍了幾下,這是幾代下來研究出的折磨人的手段,那種痛是加倍的,細密細密的疼,不到一分鐘,喬知已經汗如雨下,下巴卸了想叫都叫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會好受點?
閻覺爾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冷笑,“想以死求解脫順便拖晴晴下水?哼,你現在動得了嗎?好好給我受著吧。”
不再理她,也不看雙眼閃閃光的看著他的警衛員,走到床邊把晴晴摟在懷裡,不管周圍有多少人在看著,也不管歐陽還在另一邊給她的手扎針。
“晴晴,對不起,難受了吧。”隨即又像是抱怨似的說道:“我不過就是去買了點蘋果麼,怎麼就讓你受了這麼大罪了呢?”
屋子裡的人看著他現在溫情脈脈的樣子,再轉頭看著還在一角涕淚橫流的女人,實在很難把這個男人和剛才那個施虐的男人聯想到一起去。
蘇晴伏在他懷裡,大口大口的吸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安撫跳得有些急的心臟,其實剛才她真的一點都不覺得疼,也不覺得難受,認識木然的,可是當閻覺爾抱住他的時候,她的親人,給她的這是多大的中傷,在他們心中,她就是個這樣的人麼?殺人奪命這樣的事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得出,他們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
“怎麼我一不在就出事呢?以後還是不要離開你身邊了,真出了點什麼事我會瘋的。”閻覺爾繼續呢難著。
護士們已經雙眼冒星星,這是蘇晴的男朋友嗎?好帥,對她好好哦!也只有這麼出色的男人才配得上流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眼中難掩厭惡,居然想掐死蘇晴,一定要告訴所有的漫迷,讓大家用口水淹死她,律法上可沒有說過口水淹死人是犯法的。
幾人在腦海中盡情yy,看著喬知的眼神越來越詭異,好想付諸行動啊。
許少白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靜默的場面再看到喬知痛苦的樣子,用求救的眼神望著他,他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這個女人又做了什麼了?說起來,好像所有事情的緣頭都有這個女人的身影在。
“晴晴,閻公子,是不是喬知又闖禍了?你們別放在心上。因為君靈……的事,她受了刺激,情緒不穩定。”
還不待蘇晴和閻覺爾答話,白老爺子先了難,“因為她受了刺激,便要掐死晴丫頭給你們那個吸毒至死的女兒償命?你倒是說說這是個什麼說法?”
許少白心裡一緊,這房間裡這麼多人,不會是真的掐到了把,那閻公子可真的不是那麼好打了,“很抱歉,我替她道歉,請你們理解一個失去女兒的母親,晴晴,對不起。”
蘇晴從閻覺爾的懷裡退出來,用眼神靜靜的望著許少白,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二舅,我沒有殺許君靈,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也從沒和她見過面,我年紀小,膽子小,身板也不算結實,身上背不動人命,請你們詳細調查,還我清白。”
許少白望著表情冷淡到極致的蘇晴,掃到她脖子上的紅痕,暗感慚愧,蘇晴自從認了許家好像一直沒有什麼好事。
“這不關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你不要把喬知的話放在心上,她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
蘇晴點頭,低頭不再說話,嗓子幹疼幹疼,彷彿要冒煙似的。
老金和葉倩手裡提著海鮮粥輕聲細語的走過來,他們的婚後生活很溫馨,從沒有過爭吵,兩人互相尊重,各有各事要忙,難得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倍覺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