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好餐後,閻夫人說道:“這裡的海鮮還不錯,晴晴你能吃吧。”
“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我吃海鮮沒問題,可算不用天天吃青菜蘿蔔了。”蘇晴調侃自己。
“哎呀,那就好,那就好,就怕你不能吃,還想著去粥店吃呢?”閻夫人放心了,海鮮蛋白質高著呢,多營養啊。
蘇晴從包裡拿出紙筆,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們先聊,我要記點東西。”上午的感悟要記下來才行,下午還有好幾場秀,一重合怕給忘了。
幾人都瞭解的點頭,很是讚賞這樣的態度,學人之長補己之短,這點蘇晴做得很好。
鋪開紙筆,蘇晴思索了一下,把一些覺得重要的東西寫下來,記憶再好也會有漏掉的時候,還是寫下來保險一點。
閻覺爾瞭解蘇晴,知道她一旦做什麼事就會完全投入,根本不理會外面的事,還是下意識的壓低聲音問父母:“你們怎麼會來看秀,年年看還沒看夠啊。”
“叫你帶人回來你當沒聽到,我只好親自出馬來見兒媳婦了。”閻媽媽狠狠的剮了他一眼,都到自己地盤上了還過家門而不入了。
閻覺爾苦笑:“我現在怎麼能帶她回家,她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當然更不會願意見我的父母。”
“哎?都牽手還沒答應追求?不會吧,兒子你白遊戲花叢這麼些年了。”
聽著娘不可置信般的話,閻覺爾聳聳肩,“這只是一種習慣,摟抱牽手什麼的她現在不排斥,但是她沒把我放入心底,對愛情她持懷疑態度。”
還想再說什麼的閻媽媽看到送餐的上來才停了嘴,蘇晴聽到響動收起紙筆,她餓了,一上午的極腦力運動消耗了不少。
蘇晴吃得有點心不在焉,腦子裡晃盪的全是服裝,基本就是閻覺爾夾什麼她就吃什麼,閻覺爾倒是沒什麼,他挺喜歡這樣的,閻家父母暗暗搖頭,這真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啊,在她心裡,估計他們的兒子還沒一場秀來得重要,同情的看了剝蝦剝得正歡的兒子一眼,革命尚未成功,兒子仍需努力呀。
下午的秀兩點開始,吃過午飯沒多停留,他們趕往下一個秀場,閻家父母現兒媳婦全副精力都在秀上,沒時間搭理他們,看了一眼後就很自覺的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囑咐他們一定要挑個時間回家吃飯,蘇晴應了,就算普通的長輩也應該去拜見的,何況是她名義上男朋友的父母。
看蘇晴應得爽快,閻家父母走得很高興,蘇晴很堅持原則,但是隻要不觸及底線,不會固執的守著一堆死規矩讓大家心裡不痛快。
在趕往下一場秀,閻覺爾道:“晴晴,要是不想去就別去,沒關係的。”
“閻大哥,你家就在這,就算是一個普通的晚輩來了這也是應該要去拜見的,等我報了到安定下來了再去一趟吧。”對她的維護她知道,但是有些事不是她不想做就能不做的,她不知道和閻覺爾以後會如何,也不排除有可能在一起的可能不是?那現在的不理會就會成為閻家的一根刺,到時候真成為一家人那大家就不會太痛快,她不容許有那樣的事情生。
看蘇晴沒有一絲的勉強,閻覺爾放下心來,能答應去他家這就是個好的開始,慢慢來,他耐心向來不錯。
連著一個星期,蘇晴和閻覺爾在各個秀場間穿梭,時裝週完了蘇晴也倒了,撫著疼的直抽的腦袋,蘇晴輕聲呻吟兩聲,閻覺爾氣急敗壞的把歐陽(閻家的家庭醫生,還記得吧)叫過來,歐陽檢查過後說:“用腦過度,要放空腦袋好好休息幾天才行,這藥一天兩粒,別多吃。”
接過歐陽遞過來的藥,扶起蘇晴喂她吃下,“睡吧,什麼都別想,你這幾天太用功了點,把腦子用壞了可不划算,晚上還非得練手,現在遭罪了吧。”明明是責怪的話倒是心疼佔了多數,蘇晴躺在他懷裡不說話,她有她的堅持。
親親她的額角,閻覺爾把她放平蓋好被子,“我在這陪你,睡吧。”
被無視了的歐陽自覺的離開了臥室,好吧,他召之即來,用之即去。
吩咐傭人煮了海鮮粥,閻覺爾拿了本書坐在蘇晴床邊翻著,但是心靜不下來眼光老是不自覺的就溜到了床上,慘白的小臉,沒有血色的唇,越加凸顯眉眼間的那一抹脆弱,擦去額頭上的一層細汗,很痛吧,其實不必要硬撐著的,這隻會讓他更心疼。
掰開她不自覺握成拳得手合在掌心,他寧願躺在床上的是他,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病懨懨的晴晴。
蘇晴睡得很不安穩,偶爾洩露出的一絲輕哼和層層細汗昭告著她的痛苦,不到兩個小時就醒了過來,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