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好笑,看他至少得有二十五了吧,還看這個?她一直以為她的漫畫接受度是二十歲以下的孩子。
簽上名遞迴給他,“在我離開之前不要說起我。”
“理解。”知道真是蘇晴後,那點泡妞的心思也收了個乾淨,蘇晴是誰啊,就他那三個錢也敢往上湊?再說,真找個這樣的老婆,嘖,壓力太大了。
看了下手錶,一點多了,撥通閻覺爾的電話,依舊是機械的女聲,應該沒出什麼事吧?
“姐姐……。”
正心裡七上八下的蘇晴聽到聲音趕緊抬頭,就看到蘇家小雨一路上小跑著進來,完全忘了這裡是公眾場所,是不該喧譁的。
閻覺爾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後面跟了進來,出色的外表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看到和蘇晴坐在一桌的男人,他眯起了眼,哪來的蒼蠅?
“吃飯了嗎?”給弟弟脫了外套,這裡面空調開得很足,穿了大衣會熱。
蘇雨做到姐姐身邊,乖巧的搖頭,“沒吃,閻大哥說回來再吃。”
招手叫服務過來,“點幾個菜。”
接過選單翻了翻,以這兩人的口味點了兩葷一素一湯。
閻覺爾很不滿,他回來後晴晴都還沒正眼看他,雖然只是離開了一天一夜,但是他真覺得離開了十天半個月,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訴說著思念。
看到男人還是站著,蘇晴奇怪的抬頭,“怎麼不做?”
貝貝識趣地往那邊移了個位置,把最靠近姐姐的位置讓給了閻大哥,閻覺爾滿意的坐上去,沒白費了這麼疼他。
看著突然小孩子似地閻覺爾,蘇晴不自覺地笑了,“還和小孩子搶位子呢?多大了呀你。”
閻覺爾湊過去親了她臉蛋一下,“我沒搶,是貝貝讓的嘛,嘿嘿。”
蘇晴臉有點紅,白了她一眼,大庭廣眾之下,他想幹什麼呀他。
金息雨眼睛都瞪圓了,這………這………。原來蘇晴已經有主的了嗎?這得傷多少人的心啊!
“你好,我是閻覺爾。”閻覺爾優雅的伸出手,光氣勢上就把人比了下去。
金息雨伸手相握,“呃,金息雨,是這家店的老闆。”
閻覺爾挑眉,一邊從桌子下捉住蘇晴的手把玩,一邊隨口和他搭話,蘇晴沒有把手抽回,只是反手握住他的手,不讓他撓掌心。
分開一天,她也會想念,只是內斂的性子不至於讓她表現出來罷了。
得到反映的閻覺爾眉眼的笑開了,他就知道晴晴也是想他的。菜上來後,他也沒放開手,一隻手不是照樣吃飯麼。
蘇晴垂,嘴角含笑,心裡升起一陣一陣的甜,有個人念著想著,真好。
飯後,蘇晴向金息雨告別,“四點的飛機,我們要走了,再見。”
“那,再見。”金息雨知道,他和蘇晴再見的機會,很難再有,一個在北京,一個在小縣城,能這樣偶然的見上一面,已經算是緣分了。
比報紙上電視上更漂亮,遇到糾纏也不會惡語相向,讓人無法討厭啊,那個閻姓男人一定很擔心,女朋友太優秀了也不是好事。
回北京的路上,蘇晴仔細聽著貝貝說著他的所見所聞,滿意的看著從小教養的弟弟眉眼間隱約可見的成熟,雖然這一夕之間只是看到了社會底層的一點皮毛,但是他的表現已經足夠好。
接下來的時間,蘇晴非常忙,離服裝秀只有一個月了,天天就是在工作室和公司兩頭跑,所以,她忘了,這是2oo3年,**肆虐的一年。
服裝秀圓滿落幕,許少甜臨盆在即,空閒下來的蘇晴難得看了會電視,新聞中正播放**疫情,然後是北京的疫情,蘇晴傻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她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接下來北京會成為重災區,到處戒嚴,學校停課,怎麼辦,媽媽快生產了……
“晴晴,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閻覺爾進來看到她的樣子擔心的問,並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蘇晴定下神來,細細的想了想,現在媽媽都快生了,再離開肯定是來不及了,那就只能再想辦法,“閻大哥,教大家過來,我有話要說。”
閻覺爾不知道晴晴想到了什麼,還是聽話的去傳話,很快,大家都集結在前院堂屋,連挺著肚子的許少甜也出來了。
“我媽的預產期快到了,按理來說要送醫院才對,但是………我媽媽不能送醫院。”蘇晴看著大家不解的神色,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不要問我為什麼,閻大哥,你看能不能讓歐陽在他們醫院